“不用。”
“你知道这会死人的吧?”
楚娜老实一点:“我是说不用你送。”
“要是你怕我再亲你,大可放心。”周榛宇就这么半扶半抱着她,神色和语调都已恢复如常:“你被猫抓了,我现在更怕你咬我。”
“……滚蛋。”
接下来周榛宇陪她到最近医院。医生清理伤口,注射第一针。叮嘱她别碰辛辣刺激,别剧烈运动,八小时内伤口别沾水。
折腾完毕出了医院门,天色已由墨黑转为鹅青。今夜到这,才算真告一段落。
楚娜车闭眼开始装睡。她知道周榛宇在打量,辨认。他一定也没有把握。因为那时候他并没注意过她。
车似乎在过隧道。昏黄光线明灭,她身处的这辆车忽然变宽拉长,成了辆晃晃荡荡的公交。前方出现个身穿高中制服的少年,与她一排座椅之隔。他消沉又落寞,戴着耳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对身边情景毫无察觉,甚至没注意到后两排的少女。
公交正开在这个城市的细雨里,雨点击打着窗玻璃。少女楚娜用胳膊肘撑住下巴,趴在椅背,注视前座少年鸦黑色的后脑勺。从他耳机里传来隐约歌声:
“the summer is gone,and all the flowers are dying
'tis you 'tis you must go,and i must bide……”
她不自觉跟着哼唱:“o da
yboy,o da
yboy,i love you so。”
音乐与速度一起戛然而止。
楚娜睁开眼睛。少年消失无踪,而她今晚邂逅的青年正注视着她:“到了。”
“哦好,谢谢。”
她想也没想作势起身,瞬时被安全带扯了回去,困窘地摸索着带扣。周榛宇替她解开:“楚小姐,咱俩真没在哪儿见过?”
不必提醒,几个小时之前他曾问过同一句话,几乎一字不差。区别只在于前次散漫,此刻却压着希望与忐忑。
“没有。”楚娜早有准备,回答地相当干脆:“周总,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喝多了,把我错认成了谁。那会我被吓着了,没顾解释——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想过没,也许我就是看你特别像前两天给我卖保险的呢?”
楚娜始料不及:“真的?!”
“假的。但你都不知道我把你认成了谁,又怎么知道我认错?”
“……”无法反驳。
“再说谁让她销声匿迹,我找不到人,认错总比没有好。”他探身打开她这边的车门:“晚安,下回见。”
一个人怎么能神色平静,语调自若,然后讲这种荒唐话?认错人的是她才对。好比变化无常的月亮,引得潮汐涨落,群狼嘶嚎,她却只看见白月光。
当权者、嗯嗯好的政治资本、那什么好的政变、政权、哦哦哦好的权力巅峰、哦哦好吧政治婚姻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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