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狐疑看向变身赤狐的封景渊,她总觉得封景渊有些奇怪。
她脑海里想起,之前在大厅的时候,晏乐和晏平曾说过的话。
他们说他们看到了封景渊受了伤!
该死。
她竟然忘记了封景渊受伤的事了。
晏宁自责的蹲在地上,把变身赤狐的封景渊抱在怀里。
“你是不是受伤了?”
晏宁心疼的伸手抚摸着封景渊的尾巴,赤狐呲牙咧嘴的样子,让晏宁一时心安了不少。
她记得之前封景渊在变身赤狐时,咧嘴笑的样子就是这样的。
“傻狐狸,你受伤了就不能跟我说一声。”
晏宁捏了捏赤狐的耳朵,她不敢用大力,怕弄疼封景渊。
“宁儿,摸我的尾巴。”
封景渊从未有过的舒服感,包围着他。
他情愿一直这样被晏宁抱在怀里,让晏宁摸他的尾巴。
“你的伤怎么样,要不要我去找药来给你擦?”
晏宁还是不放心封景渊的伤,她不知道封景渊伤在哪里。
就在她准备抱起赤狐仔细看伤口时,晏宁发现在赤狐的心口处,有一滩未干的血渍。
刚才封景渊为了保护晏宁,他的胸口被黑白的勾魂爪给伤了。
封景渊用舌头舔着晏宁的手背,他出声安慰着晏宁。
“宁儿,我没事,我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晏宁可不这么认为。
她有些生气,封景渊这是不爱惜身体的表现。
“乖,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止血的药。”
说着,晏宁正准备走出房间的时候,她又折返了回来。
她不放心把赤狐单独留在房间里,她把赤狐抱在手上下了楼。
晏宁见诺大的晏家大宅,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她记得之前封景渊说他布了结界,那为何她还能听到她和赤狐的心跳声。
封景渊略带沙哑的嗓子,向晏宁解释着。
“这声音只有你和我能听到。”
晏宁不自觉的红了脸,心想八成老狐狸之前还有别的计划。
要不怎么会整栋老宅,其他人都听不到声音。
无非是又想吃她!
只不过封景渊没算到自己会受伤,心有力,而余力不足。
封景渊见晏宁猜出了他的小心思,他庆幸他现在是赤狐,要不他的脸没地放。
晏宁一手抱着封景渊,一手打开了医务室的门。
夏家一直有家庭医生,每个月家庭医生会有三到四天的假期。
她打开灯,进了医务室。
晏宁翻找外伤的药,在角落上,她看到了止血药和生肌膏。
晏家人常年累月的在野外考古,所以外伤的药在晏家是常备。
虽说封景渊布了结界,让晏家老宅的人听不到宅里的动静。
但她怕半夜突然有人起夜,见她抱只赤狐,只怕是又会惹来风波。
拿上止血药和生肌膏后,晏宁抱着封景渊路过大厅时。
见音响里的哀乐还播着,她觉得有些奇怪。
在此之前,晏宁记得她亲手关上了音响的。
“这……这是谁开的?”
晏宁问向手上的赤狐,赤狐眨了眨狐狸眼。
“我让开的!我跟晏乐交待了,明天晏家一切照旧,该哭丧还哭丧,你大伯复活的事暂时不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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