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面给很多人面子,这也是他能在士林之中一直能够吃得开的原因,另外一个那就是郑玄原则性很强,有些事情,他宁可背负千夫所指的骂名,都不会放松半点的,下邳书院之所以规模不小,但是却显得如此清贫,就是因为郑玄的性格,他能收录很多学生,但是进了书院,没有任何人能特别。
“老师深感郑学式微,所以最近打算多收取几个弟子,共同发扬郑学之知识,传承圣人之学问!”国渊对曹昂说道:“学弟的希望是最大的,我还真希望学弟能成为郑学的第七弟子!”
郑玄门下,正经八百的弟子,是有六个,国渊就是老六,也是唯一一个治春秋的弟子,其他的学生,各有所长。
但是对于郑玄注释的儒家经文,他们都是最熟悉的,是郑学的支柱。
“祭酒大人又要收门生了?”
“这可是大事!”
“怎么没有听说啊!”
“祭酒大人这些年虽多次讲学,但是鲜少有收弟子的想法了,难道这一次要破例!”
“若是如此,当好好努力才行,决不能让人独占鳌头!”
“这一次最大威胁,就是曹昂?”
“此不可轻敌!”
“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成为祭酒大人的弟子!”
随着曹昂和国渊的交谈,春秋学堂里面不少学子的心情都变得有些波澜起来了。
郑玄是一个有原则性,却能放开自己的教育人,他开创学院,广收学生,这些年来的,最少有两三百学生从书院走出去了,可真正能算得是郑学门下弟子的,却屈指可数。
他的每一次正经八百的收徒,都是收录最出色的弟子,以郑玄在士林之中的地位,他的弟子,在读书人之中,那地位也是杠杠的。
心动之人无数,甚至有些在书院求学数年的老学子,他们都是奔着这个名额来的。
不过这个名额对曹昂,却没有太大的吸引力,过犹不及,当读书人就行了,当一个出色的读书人,那可就是不一样了。
曹昂笑了笑,拱手行礼:“若是能随祭酒大人求学,亦为吾之荣幸,不过有些事情不可强求,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学弟阔达!”
国渊眸子闪亮了一下,脸色平静下来,然后说道:“马要课了,学弟就坐在左边的位置吧,那边有一个空位!”
曹昂转头一看,果然,学堂里面大部分位置都坐满了,也只有左边靠窗户的一个位置,空出来了,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坐了。
国渊领着曹昂进了位置,然后才吩咐的说道:“这位置本来是一个学长了,但是他已经离开了书院,现在的归你了,我是春秋学堂的德行长,有什么事情,你可与吾说!”
曹昂听明白了,就是国渊是班长的意思。
他点点头,然后在竹席跪坐下来了,入乡随俗啊,总不能大家都是跪坐的姿势,他盘膝而坐,这样太独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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