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这位夏妹子干啥的啊,多大的谱啊!”
大爷横了我一眼,砸吧了两下烟:“我看你也年轻,平时少犯冲,人家也没说你什么,她在咱们这个辖区当法医,多少算个官,你少惹别人。”
霍,法医。
我半个同行啊!
反正都是和尸体打交道,我可不觉得我们之间谁高谁低了。
“还有啊,你住她楼上晦气了点,咱们平常人得少和这种阴人打交道,你搬进去之后烧点香先拜拜,也免得晦气上升。”
这会张胖也写完登记了,听着这话就乐呵呵靠了过来,嘴上还说道:“害!这种事情大哥不说二哥,我们不也——”
我伸手就把这家伙嘴给捂住了。
这种老小区,尤其是当门卫的大爷大妈,多半是本小区的老住户了,要是被他们知道点消息要不了多久就能在小区里面传个遍。
当火化工当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但是赖不住这群上年纪的大爷大妈觉得晦气啊,人家法医都要被说晦气点香驱晦呢,要是真知道我们是干啥的,少不了在我们背后指指点点。
我是来住房子图清净的,又不是过来让七大姑八大姨指指点点的。
“你们啥?”
我示意张胖闭嘴,伸手给这老爷子递了包香烟:“我朋友的意思是我们也不讲究这个,麻烦您了,没别的事情咱们就进去了。”
老大爷收了烟表情好看,挥手示意我们进门。
我和张胖顺着地址走,很快就到了小区的最里面,一抖老楼的面前。
这老楼一共也就七楼,外面的墙面虽然经常有人打理,但是也有些发黑了,可见是上了些年头。
而且这里面居然有种难以形容的阴郁感。
一种浓稠的散发着恶意的感触在我的身边围绕。
尤其是在到了三四楼的时候,这种感觉被拉到了极致。
但幸好,五楼,也就是我住的地方,估计已经被研究所的人处理过了,周围的气息都清新得很,有种在森林里面吸氧的感觉。
虽然我也没钱去什么干干净净大森林吸氧,但感觉应该差不多。
“奇怪。”
我皱着眉推开门。
倒不是这房子奇怪,是研究所的人为什么清理了五楼却不清理楼下呢?
总不可能是偷懒耍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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