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布森沉默了,看着夜斗向自己走来,两人彼此注视着对方。
他感觉到一种无比熟悉的眼神,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
“少爷。”
他下意识呢喃道,握住手枪的右手缓缓垂下,就这么放任夜斗来到自己身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感受着夜斗的温度,他绷紧的内心逐渐放松。
夜斗靠在福布森肩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说:
“让您担心了,福伯。”
福布森抿着嘴唇,接着松开了手枪,任由它掉在地上。
他颤抖着抬起手,抚摸着夜斗的脸颊,说:
“少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咳咳,我还在这呢。”杨明说。
夜斗冷冷横了他一眼,看着一旁的杨明捣乱,他有种将他送回监狱的想法。
看着夜斗吃人的眼神,杨明尴尬的笑了笑,心虚的转过身,坐在沙发上低下头,嘀嘀咕咕说:
“年纪大了,看不得这种感人的场面,这也有错......”
夜斗拉着福布森回到房间,他解开风衣的扣子,将风衣挂在衣帽架上,然后从书桌下拖出两张座椅,放在了两人的中间。
夜斗轻咳了一声,说:“福伯你的事情解决了吗?”
“放心少爷,不过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今天玩的怎么样?”
“还不错,今天街上可热闹了,玩套圈小赚了一笔,在摊位上便宜捡了个大漏,晚上还看了演出,总之一切都好。”
福布森点点头,指着房门问道:
“外面的那个人,你们怎么认识的?”
夜斗锤了下椅子,脸上露出笑容说道:
“他叫杨明,今天在大街上认识的,我两还挺有缘的,也比较聊得来,就这样。”
福布森点了点头,说:“少爷能结交到朋友,自然是件好事,既然这样我们出去吧,总不能冷落了你的朋友。”
说完,他站起身朝着房门走去。
夜斗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幸好福伯没有多问,在撒谎方面他还真不擅长。
福布森握住门把手,就在下压时,冷不丁来了句。
“少爷觉得金蝉脱壳好用吗?”
“还可以,就是不太。”
砰!
话说一半,福布森就重重关上了房门,回过头神情严肃的盯着夜斗,提高声调说道:
“少爷为什么?难道忘了当年陈萧的事吗?救下死刑犯,并将他带回家,那可是死罪啊!”
夜斗静坐在椅子上,冷汗从额头向鼻尖滑落,身体微微颤抖着。
原来福伯早就知道了,自己还是瞒不过他。
夜斗沉默了,思绪回到了三年前,陈萧曾经是他们的邻居,独自一人经营着一家小医馆,他的医术十分高明,对街坊邻居也很照顾。
直到某天晚上,大雪纷飞,陈萧如同往常一样给人看病,一位不速之客找上了门,陈萧推开门吓了一跳,浑身是血的男人倒在了门前,腹部正不断往外渗血,看上去陷入了昏迷。
注意到男人的脸时他沉默了,城内到处都挂着男人的画像,陈萧自然也记在心中,面对抢劫犯他有些不知所措,陈萧很无奈,但还是把男人拖进了屋内,一针一线的为他处理了伤口,待他苏醒后便任由他离开了,随后来到警局报了案。
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却没想到隔日一群执法者登门逮捕了陈萧,理由是特殊情况医治,将被一共视作共犯。
后来抢劫犯被公众处死,陈萧则被关进了监狱,年迈的身体哪经得起折腾,半年后监狱里就传来了他的死讯。
夜斗低下头,几秒后才开口道:
“抱歉福伯,我知道错了。”
福布森也沉默了,他明白夜斗的心情,叹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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