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老头,就坐在他的对面。
“年轻人,你的这次修行结束了,现在,我可以回答你的一个问题。”
“你要考虑清楚,只回答一个问题。”
老人的声音已就慈祥,但江寒却在此刻忽然有些沉默。
他也不知道要问什么问题。
因为,要问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风中的对话、忽然消失的神秘宫殿……
整个明界之遗,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
而组成这个巨大谜团的,又是无数个江寒根本问不完的细小谜团。
就包括江寒自己,也是一个谜团。
“呵呵,我不知道我要问什么!”
“因为我连我自己都看不透,我自己就是个来历不清的谜团。”
“要问的是在太多太多,但目前我能想到的每一件事,却又都不是那么重要。”
“就算问了,知道了答案,意义也不大。”
“所以,就不用这么复杂了。”
“你只要告诉我,我能不能相信今天在这里看到的一切。”
面前的老人从江寒开口说话时,就一直安静的注视着他。
仿佛再看故人,又仿佛在看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而在江寒终于问出问题时,老头也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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