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同一症状尤为严重,他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深吸几口气,忽然想起:“屋后也许还有…”
“后面还有个,快不行了。”大王吼了一嗓子。
这个人比胖大嫂惨的多,上身扎满玻璃碴,头发没了一***露在外的皮肤全都煺了层皮,红肿成猪头,样子估计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她身上是不是有火柴?”钟同一高声问道。
“有!有有!”大王应答道。
“叫三川过来。”村长把胖大嫂放平,没有看任何人,语调平静地轻声说了一句。
钟同一起身,走到后边大王等人处。
见到同一过来,三川用舌头顶了顶撒上被踹淤青的部位,笑道:“呵,这回你有什么说头,暴力分子?”
钟同一懒得搭腔,看着地上躺着出气多进去少的这位,心想这难道是他的帮凶?自己依靠着望远镜先入为主地认为钟三川是单独作案,是想当然了。
正欲开口让他过来一趟。
此时林小兰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拨开众人,又上前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人:“不是…”
“怎么了?”大王问道。
“我公公,找不着了。”林小兰也是听到爆炸声靠过来的。
原本她待在家里,烧好早饭去叫公公时,发现他没在,桌上留着一张字条——照顾好我的孙。
她觉得事情不对头,就出来寻人。
她把纸条拿出来,大王接过手给众人一看,“不好,得赶紧找!”
众人看看地上躺着的,又看看字条…
“村长叫三川和我留下。”钟同一说了一句。
“那好,走,我们去找。”大王牵头,拉上老四和叔松帮忙。
“有话就说。”钟三川仰头看天,这小子有种再和我练练,不把他打出翔算我老了。
“你爹是自己掉下去的,怪不得人。”钟同一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靠近钟三川,看着他一旁的空气又说道:“而且你牵连到无辜了。”
“无辜?有罪?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脑子有病早点去看医生!”钟三川摇了摇头,投来怜悯的目光。
村里的人早就被他反复洗脑过了,就像一个癌细胞扩散至全身的晚期病人,平时没有明显症状,病情爆发了才就医,现在是神仙来都救不了,我说的。
“呵呵呵…哈哈哈…”钟三川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天才,眼前的诸位又实在可笑,竟不自觉地、突兀地笑出了声。
“三川!”村长迟迟没见人,过来就看到他抽着肩膀、挂着变态般的笑容,“不论你想做什么,就此收手。”
“呵呵呵…村长,我什么都没干哪。”三川用手背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猛然握拳,给了钟同一迎面一直拳。
这一拳打得叫一个结实,拳重66公斤,正中面门。
钟同一面部如遭电击,麻了一瞬就失去知觉。
人的鼻子生出来似乎就是挨打用的,两条红线直接就挂在他脸上。
他仰面倒下,K.O.!
“这就算个利息。”钟三川磨了磨拳,对村长说道:“我先回家了。”
村长哪里肯放他走,捉住三川的手臂。
三川一把甩开,和村长推搡起来。
钟同一躺在地上,模模糊糊看到一道细长黄白的身影由远掠近,随后一声惨叫响起。
“啊”
捂着酸胀的鼻子支起身,看到钟三川大腿上挂着一只狗头。
三川抡起砂锅大的拳头砸向狗头,狗头松口灵巧避过。
三川倒地,再起不能。
油条…这傻狗不是让它跟人嘛?怎么现在才出来…钟同一坐在地上仰着脑袋,逐渐感觉到两股温热从鼻腔缓缓流出。
朱芃照看着胖大嫂,正后悔当时不该让她独自离开,听到动静,跑了过来,看到地上两人都挂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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