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铁锈味!油条呢?还没回来?”钟同一站起来往窗外望了眼,算了,狗子油的很,不会出啥事的,只是今天只能吃狗粮了。
盛了碗狗粮下楼放在门口,钟同一心里一动,林阿婆和林小兰似乎相熟,应该或多或少知道点内情,现在不到五点,不知道她醒了没?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敲了门。
“谁啊?”屋里传来苍老的女声。
“阿婆,是我,同一。”
“什么事啊?”
“我有事打听打听。”钟同一耸耸肩,自己也会有刺探情报的一天。
“等等…”门那侧传来开锁的动静,吱——门开了。林阿婆疑惑地问道:“同一,这么早?饭吃了吗?”示意让他进屋。
钟同一这才看到,原来林阿婆的床就放在一楼前间,大约是岁数大了腿脚不便,省的上楼下楼来回折腾。
在小板凳坐下后,钟同一把昨晚和今天凌晨的事情粗略地先说了一遍,不包括望远镜看到的,再含蓄地问她是否知道树头家有什么困难,昨晚在场的三川和叔父辈们的关系如何?
林阿婆不知道是一大早精神还不清爽,还是听闻村里有两个人发生意外而意外,在听的过程中和听完后的较长一段时间里都保持着默然,钟同一都开始觉得她似乎是睡着了。
就在这时,林阿婆的眼睑抖动了几下,开口说了起来。
三川他爸、松子、树头和猫胡原来是从小到大很好的朋友,也是为数不多那个年代没有远出务工的,平时就在县城里讨点小活计。
有一年夏天,大概是二十多年前,他们四个上后山砍柴,但是回来时,就剩三个了。
村里的人抬回三川他爸的尸骨,说是失足摔下去的。之后就很少有人去后山砍柴,再后来大家都用煤气瓶,就算偶尔用土灶,在前山砍些松树、槐树枝就够用了。
从那时起,猫胡和树头就开始酗酒,生活一团糟,前者更是连老婆都找不到。
贫贱夫妻百事哀。本来就生在山里,先天条件不好,这么多年了,大家要么搬去城里要么盖了新房,树头家还是住在老石屋,眼看着家里儿子一天天长大,明年都好考大学了,或许连学费都是问题,林小兰和钟树平时还是不少争吵的。
“对了,他们家买保险了吧?”林阿婆说到这,停顿下来看着钟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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