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儿向来没有放水之说。为啥?您就算蒙混过关,有啥用呢?后头那天字考才是大阵仗!
您若徇私舞弊放了人过去,他回头考得一团糟,旁人都说是您放水,折的可是您的名声!
您要不在乎,旁人能说啥?
而且青衣长老也是一老江湖,眼光毒辣。
他能瞧出这俩无亲无故,头遭见面,犯不着舞弊,虽然心里还犯嘀咕,但也没再多说。
这头关算是过了。
万事开头难,这头关一过,剩下两关可就没这么多曲折了。
“闭口禅”药力一过,乙巳占也能用了,这两关过得那叫一个腚上挂秤砣——稳着呢!
不过黄小楼留了些余力,这两关故意过的险之又险。
真功夫留到后面再显摆,不能一上来就风头出尽不是?不然有些过了。
这过犹不及之理,有句老话说的最妙:那啥挂秤砣——过刚易折!
这先礼三关一过,天机楼可真炸开锅了!
要说方才有人点祖龙香,大伙儿都当瞧个热闹,没谁当真。可这先礼三关一过,那说明您有真功夫,下面可就是大排场!
不良人姐妹花看的一愣一愣,红唇张大,惊得不轻。
洪大师脸色那叫一个难看,他懵了。黄小楼头关怎么过的,他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
别说他,黄小楼也没想明白,一个劲儿的直挠头。
可是一个个的惊归惊,懵归懵,事儿还得继续。眨眼功夫,这天字考的阵仗可就摆出来了!
先是外头机关木炮砰砰砰朝天响了三声,讨个彩头。
接着八仙桌一撤,三张昆仑紫木的蟠龙纹桌便摆上了。祖师爷无相子的画像一挂,两炷祖龙香直接点上。
一炷奉在祖师爷画像跟前,一炷插在那话事人的香炉上。
话事人看看祖龙香,瞪大眼珠,手哆嗦着捧了出去。
接着一杆玉螭纹笔并着金壶古墨被端了上来。这是干嘛?让您画道!
这点龙香天师考要是过了,官家得散三千两银子!这银子散哪儿,怎么散,可有讲究。
这祖龙香一点,话事人捧出去,沿着您在老龙城地图上画的道走。
您什么时候考完,他什么时候停。他停哪,这银子就散给离哪最近的一户人家。
黄小楼卷了卷袖子,捏住玉螭纹笔,在那泛黄地图上画了一道,黄家酒馆画在中央。
三千两银子,咋说都是巨款,这要落到自家头上,大嫂胸都能给乐大喽!
话事人香炉一捧,亮着嗓子走了出去。
黄小楼连过先礼三关,这人也不称其名讳了。
“黄爷点祖龙香,考天字楼!街坊邻里可都瞪大眼睛瞧仔细喽!黄爷考到哪,我脚停在哪,我脚停在哪,银子发到哪。香灭之前,黄爷要是功成,三千两白银,白送给您嘞!”
这嗓子一亮,老龙城可热闹了。三千两白银,白送,你打着灯笼也没地儿找这好事儿!
他这嗓子一亮,别人也跟着嚷嚷。
大嫂早年在那戏馆唱戏,不但嘴上功夫了得,耳朵上的功夫也少有人及。
隔着半条街,就听见了那声。
大嫂穿着旗袍,芙蓉秀面,**雪白,身段诱人。坐石凳上,手里拿一片儿瓜,正在啃瓜——木瓜。
唐小鱼小屁股坐在一旁,踢着小短腿儿,啃如意糖葫芦。
两人一口一口,啃的都有节奏。
一听这声,大嫂捏着瓜就出去了,唐小鱼蹦蹦跳跳跟了上去。
一听说是祖龙香,天字考,大嫂美眸睁大,玉手掩嘴,一脸惊讶。
大嫂见多识广,知道这祖龙香后有三千两白银,也不管那人吆喝的黄爷是哪个孙子,站在门口,静等香停,望眼欲穿。
那瓜都不吃了!
“小鱼,给你!”
“嫂子,我有如意糖葫芦。”
“这瓜比那好吃!”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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