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未时云涌,申时发雷,酉时下雨,戌时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十三点。”
这话一撂下,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没几个信的。
算天?真能有那能耐?
但黄小楼却愣住了。
“这……”
他有些语无伦次。
看热闹的都觉占天算地绝非人力所为,洪大师所说他们自然不信。
但黄小楼观天眼查看一番,得出的结论竟与洪大师一模一样!
几时云涌,几时发雷,几时下雨,几时雨足,分毫不差!
就连得水几尺几寸几点也是完全一样。
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可这洪大师嘿然一笑道:“后生,算天不易,万事开头难,开头难事让老夫担了,你便说说你的推算吧。
只是我们算卦的各有各的门道,你可莫要与老夫雷同才好。毕竟那样的话,未免有拾人牙慧之嫌啊!”
这话一撂,黄小楼懵了。
没说的,自己被这姓洪的摆了一道。
他现在也看出些门道,这姓洪的恐怕也有观天眼之类的奇物。
江湖水深,千年王八万年龟可真不少!
不过想想他的身份地位,他能在天机楼混得风生水起,有这奇物,倒也不足为奇。
本来二人都有神通,可这老家伙抢先一步说了答案,事儿可不好办了。
而且难事他先来做这种场面话都说的脸不红心不跳,面子里子全让他一个人占了。
要不都说人老成精呢?
黄小楼若是跟他说的一样,拾人牙慧,肯定输了。
可若说的不一样,更是连赢的影儿都没有。
这招你咋接?
唉!
黄小楼叹了口气。
看来斗法自己不惧他,可是比起江湖经验,这老东西实在老辣。
那黄粱一梦枕自己可要赶紧睡一睡了!
黄小楼对这老家伙实在不耻,恨不得在他媳妇后腰上刻上出入平安。
洪大师这时却春风得意了。
“后生,老夫看你本事不弱,定有高见,不会拾人牙慧。有何高见,论道论道吧!”
这黄小楼能不抓耳挠腮吗?
眉头紧锁,眼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油锅里的鲍鱼。
不过抬头一瞥天上云水,突然灵犀一致,计上心头!
眉头一舒,黄小楼悠然了。
“洪大师,天意难测,在下才疏学浅,这行云布雨之事……我不能算。”
这话一撩,看客纷纷一愣。
“不过……我虽不才,早前却跟一位山中天师学过祈雨之术。下雨之事我不能算,不过祈雨之术我却懂得!”
这话一说,人群能不炸开了锅?
“祈雨?真的假的?”
“卜天算地都是极难,真要是能祈雨,岂不成仙了?”
……
这边洪大师也是愣住了。
祈雨?他从没听说过谁能祈雨。
或许传说中的七品术士会有此等神通,但那种人物会在老龙城?
毕竟窥测天象靠的是一些奇物,但是更改天象?没那说法!
真要有人能祈雨,朝廷里那些管天文、气象的官都不需要了。
因为老光棍发情——多此一举!
“你能祈雨?”
洪大师瞳孔一缩。
“不错!”
“如何祈雨?”
“在这龙河边上设一高台,我在台上登高做法,做完了法,雨水自落!”
“你几时能做完法?老夫刚才所算乃是酉时下雨,你可别说你要酉时祈雨,那样未免贪天之功!”
“自然是在酉时之前!”
洪大师哪会相信?
不过黄小楼夸下海口,他又怎能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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