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依婷不死心的望向父亲,她不敢相信,之前那么宠爱她的父亲居然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让她下跪道歉。
“怎么?蒋总,我太久不出现在霍氏,说的话现在是已经没有威慑力了?”霍唯昭坐在轮椅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处。
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让蒋宋的一颗心高高的提起:“婷婷,爸爸说的话你也不听了?”
之前每次蒋宋看向蒋依婷的目光都是充满慈爱和宠溺的,这次蒋依婷也想像之前一样,闹一闹,撒撒娇,可能父亲就不会怪罪她,没想到这一次,父亲对她的求助目光却无动于衷。
客厅内的钟表声,滴答滴答的走着,压抑的气氛在客厅内无声的蔓延。
霍唯昭带着貔犰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蒋宋,仿佛一柄悬在他头上的达摩斯利剑,随时都会冲破枷锁,狠狠地刺破他的头颅。
没有时间再让蒋宋犹豫了,他亲自走到蒋依婷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女儿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狠狠地向下压去。
“婷婷乖,不要怨爸爸。”蒋依婷向上挣扎,而蒋宋却死死地压住。
林声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实在是觉得无聊的很。
“真是一出父慈子孝的好戏啊。”她忍不住嘲讽道:“要是不想跪,就别跪了,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强人所难的人。”
这出戏演的时间也太久了,她好累,好想回去睡午觉啊。
几步走上前,打开霍唯昭交叉在胸前故作深沉的手臂,拦住他的脖子,坐了上去。
左右晃了晃,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满意的位置窝了起来,紧接着懒洋洋的开口说道:“蒋依婷,你不想认错,那你可得小心点,会遭报应的就比如......”
还没等林声笙说完,蒋依婷就挣开父亲的手臂,站起身来:“你个扫把星,你又咒我!”
蒋宋往下压的力道太强,听到林声笙说不用跪的时候,长呼一口气,力道卸了下来,而蒋依婷和父亲较着劲往上窜,上面压着她的力道猝然撤开,蒋依婷整个人一下子就蹿了出去,好巧不巧的磕到了客厅角落处的花瓶。
“啊——好疼!”蒋依婷捂住额头,鲜血从指缝处缓缓滴落到她的眼前。
“就比如,磕到花瓶撞得头破血流。”林声笙慢悠悠的接上之前被她打断的话。
仿佛幽灵一般的声音,让蒋依婷猛地打了一个机灵,她怎么忘了林声笙是多么邪门一个人了呢。
林声笙的话在蒋依婷身上得到映射,引得霍唯昭饶有兴味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
他可不相信刚才发生的只是一场意外,他这个小妻子,秘密太多。
林声笙白了一眼充当她身下肉垫的男人:“既然姐姐已经遭报应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不计较了。”
在蒋家人松了一口气的状态下,突然又加了一句但是,让蒋家人再次提心吊胆。
他们现在已经意识到,林声笙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柔弱可欺的拖油瓶,不管是她言出随法的邪门诅咒,还是在她身后帮她撑腰的霍氏总裁,都不是他们一家得罪的起的。
“对了,既然替嫁的事情已经被发现,那霍家给的彩礼是不是应该物归原主了呀。”
这回紧张的就不是蒋家父女而是周恩莲,替嫁的事情是蒋依婷和周恩莲私下沟通的,说好了除了合作的隐形拆产,其他类似房、车和钱都归到周恩莲自己的小金库里。
这话无异于在割周恩莲的肉,和她的血。
她气的肝疼,却不得不忍住怒火皱起眉头劝道:“声笙啊,这钱妈帮你打理,都说外嫁的女儿以后还是得靠娘家,等你以后需要用了妈再给你,妈还能贪图你这点钱吗?”
林声笙呲笑,随意的把玩着霍唯昭的手指:“人啊,总是会死于贪婪,妈妈?你到现在还没看明白局势吗?我是在通知你们必须把我的东西还回来,而不是在和你们商量。”
等林声笙彻底找完蒋家人的麻烦把人放出去的时候,三个人飞快的逃离是非之地。
林声笙估计他们以后也不会想来了,来一次不死也得脱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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