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实在是想不通,她都伪装成这个鬼样子了,皇埔轩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心里有疑问,那就问呗:“皇埔轩,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皇埔轩一声冷哼:“就你这雕虫小技,还想蒙混过关!”
雕虫小技吗?
李沫自认为已经够好的了,为了更形象逼真,她可是连手都武装起来,走路也不是很快,一看就是个老人家,到底哪出破绽了?
除非把她的衣服剥了,不然怎么看都是老人家。
就在李沫冥思苦想中,皇埔轩已经走了。
“还不走?”前方传来了皇埔轩冷冷的声音。
李沫呆呆地问道:“去哪里?”
皇埔轩:“你说呢?”
李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抱臂:“皇埔轩,你不说清楚是吧,我哪也不去,你能把我怎样。”
皇埔轩知道李沫的脾气,知道她不想干的事,硬要逼她的的,只会适得其反。
武力只能解决暂时的问题,要想长远,还得智取。
她好不容易才来一趟京城,万一真的又跑了,去哪找她,况且京城本就是个危险重重的地方。
达官贵人不说,就是皇亲国戚,一抓就是一大把,就凭她的三脚猫功夫,她能打得了几个人。
“轩王府,免费住宿,所有下人供你差遣。”
李沫依然无动于衷:“不去,不自由。”
皇埔轩下马,走了过来,半蹲着,与李沫平视,定定地看她:“你可知道,在京城,只有本王可以罩得住你。”
李沫眯了眯眼睛,看向了他:“那你又可知,接下来,我要干什么吗?”
皇埔轩:“不管你要干什么,本王都会保你完好无损。”
“包括杀人放火?”
“除了我父皇母后,其他人本王绝不干涉。”
李沫瞪大眼睛看着他,这人有毛病吗,怎么突然成了霸道总裁的范了。
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难道自个身上有他可以利用的价值?
问题是自己既没有家世,也没有人脉,更没有权和钱,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李沫认真地看着他:“皇埔轩,说说你的目的。”
皇埔轩眸中不觉闪过一抹趣味:“你说本王有什么目的?”
李沫:“不说清楚,我绝不对住轩王府。”
万一住进去,连小命都没有了。
男人低吟,唇边笑意溢出,他忽然朝前一步,靠近李沫。
李沫不知他为何突然凑近,不自在的后退一步。
还有,他为什么笑?
都说常年冷冰冰的人,突然笑起来会很不自在,可是他有吗?
轩王的笑,如昙花一现,要人命。
却不想,她这一退,皇埔轩便得寸进尺地前进,一会儿工夫,她已被男人堵在墙角。
皇埔轩身体靠得极近,瞧着眼前小人儿佯装镇定的老人脸,轻声说道:“本王请你帮个忙,价钱随便你提。”
李沫:“什么忙?”
皇埔轩:“有几个病人,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李沫:“疑难杂症,我不一定有把握。”
皇埔轩:“无妨,无论结果如何,照样给你付钱。”
这么好的事,不住就是傻子。
为了钱,豁出去了,到时候,自己堤防一点,绝不能让这个变态近身。
李沫咽了一口唾沫,才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好兄弟好商量,你给我一万两,我就住下,但是,期限只能是十天内,超过时间,我可要回松江县。”
男人微吟一下,黑眸噙着笑意:“一万两,够吗?”
李沫觉得他的语气不太对,但还是道:“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反正我明码算账,不够的话,我走的时候,你再补点给我。”
“本王觉得不够。”男人压低了声音,喉咙里透着暗哑:“你的价值,不该一万两这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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