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才认识两天,说过的话两个手掌都能数得过来,而且每次都是在不友好的气氛中。
李沫不知道轩王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了,只能说这个人得了臆想症,且病入膏肓,已无药可医,只等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受尽地狱的煎熬,并且永世不得投胎。
她只知道自己很生气,气得想杀人。
轩王皱眉问到:“烧鸡很难整吗?”
也不等李沫回答,接着说:“那就来个家常菜吧。”
李沫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轩王:咦,这口气,是妥协了吗?
李沫把脚收了回来,缓缓咧开嘴角,轻轻一笑,笑意滑进眼底,一双璀璨的眼睛好似天边寥落的星子,充满了柔和温暖的光芒:“那就猪脑和豆腐吧。”
说完人已经跑出了书房。
“李沫。”书房里传出了轩王的怒吼。
李沫最终没有那个胆去煮猪脑和豆腐,猪脑中午已经吃完了,想吃还要等到明天才能买到。
炒了大白菜和小炒肉、清蒸排骨,就只有轩王一个人的,其他人的饭菜,已经叫厨房大娘留了。
李沫可不想侍候这位大爷,炒完菜,端上桌,之后跑去跟周氏小文几个一起吃。
李沫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一天之中只有晚饭时人才会到齐,张兰兰和大丫的午饭都是在厂里吃,回来一趟太浪费时间,两个小姑娘舍不得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跑回来吃饭。
张兰兰和大丫两人把在服装厂发生的事,趁这个机会跟大家分享,小文和张芬芬则是叭叭个不停,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听着那边的欢声笑语,轩王突然间觉得这些饭菜一点都不香,感觉自己永远是被嫌弃的那一个。
浑身的冷气又开始往外冒,四大侍卫有点扛不住了,没人招惹王爷吧。
衙门里的人早就开始了晚上的学习活动,气氛相当好,前提是忽略师爷气极的怒吼声:“这个字不是这样子写的,你都写了二十遍了,怎么还写不对呀。还有你啊,这个字写得鬼画符一样,平时都怎么教你呢,就不能好好抓笔吗?”
李沫带着小文和张芬芬来到习武场,张兰兰和大丫已经去前面写字了。
李沫活动了一下筋骨,招呼大家过来,准备教一套新的拳法。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大人,你又要教我们新的功夫吗?”
李沫:“是的,看好了,学不好的可是要受罚的。”
李沫在空地上演示了十遍新的拳法,之后让大家自己练习。
李沫教的拳法讲求的是快准狠,招招命中要害,没有多余华而不实的动作,看得大家心情澎湃,恨不得马上就学会。
轩王来到习武场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与众不同之人。
只见那人腰背挺的笔直,头发高高束成发髻,穿着长袖长裤,却把袖口、裤腿扎了起来,利落的就像军人,是的,此时的李沫不像一个文弱的县令,像一个久经沙场的军人。
不多时,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骚动。
“干一架!干一架!干一架!”很快,四周便传来高声,众人齐喊,声浪传去老远,一声高过一声。
原来是一个男衙役刘华说了一句女衙役不好的话。
周星儿气不过,非要找他的麻烦。
对方顿时怂了,表示下次不敢。
然而,那一帮男人们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怂恿刘华和周星儿干一架。
李沫双手抱臂,一脸坏坏的笑:“怎么,一个大老爷们儿也怕个小姑娘吗?莫非你是个娘们?”
刘华被说得脸红红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十分懊恼为何去得罪那个二号女魔头,一号女魔头是林灵,谁也不敢惹她。
周星儿眼中迸出喜色,烛火映红了她的脸,兴奋难抑,袖子更是撸得高高的,向对方叫嚣着:“是爷们的就赶紧打一架。”
女衙役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有本事说我们,就要有本事接受我们的挑战,谁退缩谁是乌龟。”
小文和张芬芬跟着大人瞎喊:“乌龟,乌龟慢慢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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