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和我大哥急匆匆的赶去他家,就着微弱的灯光,看到了陈小海已经倒在血泊中,大家都傻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还好,我大哥反应过来,招呼大家赶紧送去医馆,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李沫:“你确定当时是有人喊杀人吗?”
汉子被李沫这么一问又迷糊了:“应该是喊杀人吧,大哥你听清楚了吗?”
汉子看向旁边一位长得跟他有几分相像的男子。
那位男子点点头,无比的确定:“回大人,草民当时刚好起夜,确实听到有人喊杀人了。”
李沫:“把当时在他们家里看到的情景说出来。”
“陈小海是倒在牛圈旁,当时在他的周围有他的伯父伯母、祖父祖母、还有就是他的父母及两户人家的孩子,但是送李小海来医馆的,只有我们兄弟俩和他的父母并两个邻居。”
李沫看向陈远汉:“现在你告诉本官,你儿子三更半夜不睡觉,在牛圈干嘛,他要自杀至于跑到牛圈吗,在他的房间里就不能自杀吗?你说他意外摔伤,请问他跑到牛圈干什么,因为这头牛养得太久了,所以对它日久生情,三更半夜去跟牛表白,牛不答应,然后把他踢倒。
你儿子非常气愤,拿着匕首想把牛杀了,谁知道反而把自己给杀了,你告诉本官,是他有病还是你有病?”
不知是谁扑哧地一声笑了出来,明明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经李沫这么一说感觉特别好笑,甚至有人笑得开始打滚。
陈远汉的头死死抵在地面上:“大人,真的是意外。”
李沫:“还不肯说是吧,本官现在就把医馆变成公堂,对你进行审问,本官很乐意对你动刑。”
看着一直低头的廖氏:“廖氏,你来说,有什么委屈和冤枉尽管说出来,本官替你做主,你丈夫无能,本官也可以替你和离。伤在儿身,痛在母心。”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触动了廖氏的心房,廖死瞬间崩溃,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求大人为民妇做主,这个家没法呆了,再这样下去,下一次死的就是我们母子几个。”
陈远汉听到廖氏这么一说,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隐瞒,哭着对妻子说:“对不起,娘子,是我没用,对不起。”
李沫皱眉:“先回衙门。”
这里太吵,会影响到刚动完手术的陈小海。
衙门里,闻讯赶过来的宋旻和师爷已经准备好公堂。
同样闻讯赶过来还有春凡,看着李沫凉凉的说:“李大人,现在都什么时辰了,王爷的早膳呢?”
李沫看都没看他一眼:“滚!”
就知道吃,属猪的吗?
公堂上,廖氏一五一十把所有的委屈说了出来。
其实这就是偏心的公婆、霸道的兄嫂、懦弱的弟弟一家不得不说的故事。
陈远汉是老二,生性懦弱木纳,为人善良,却是无比的愚孝,什么话都听父母的。育有两子两女,受伤的陈小海是大儿子,今年十三岁,勤快,有主见。
大哥叫陈远福,为人圆滑,其妻黄氏尖酸刻薄,好吃懒做,育有三儿一女,家里条件很差,但是他的大儿子陈贵却能在松江县唯一的私塾读书,钱从哪里来?当然是老二一家辛辛苦苦赚来的。
公公婆婆非常偏心,可能是老大一家比较会说话的原因,又加上长孙在读书,更是深得老人家的心。
老人家有什么事都向着老大陈远福,对老二一家非打即骂,老二一家的几个孩子就是在祖父母的打骂及伯父一家的嫌弃中成长。
幸亏几个孩子都没有长歪,依然善良懂事。
自从李沫当县令以后,提出了各项惠民措施。
陈小海是个非常有想法的孩子,这种日子他已经受够了,分家的念头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
他提议让愚孝的父亲分家,父亲不敢说,他直接找祖父母。
被祖父母痛骂一顿,说什么父母在不分家,说他们一家人都是讨债的,当年他父亲出生的时候就应该直接掐死,还有当年他父亲就不应该娶廖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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