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人多,吴捕头气焰嚣张,挣脱了几下,没有挣开,顿时恼羞成怒,面色狰狞:“你最好放开我,否则……”
话未落,人便飞了出去,撞在地面上,身体弹回来,又重重的落在地上,顿时一口鲜血喷出来。
半炷香后,所有的人都倒在地上,惨叫声不绝于耳。
李沫站在吴捕头身边,弯腰,拎起他:“否则怎样?”
“我记住你了。”吴捕头嘴上还叫嚣着,心里却早已生出一片寒意,这个人太狠了。
这一幕简直太震撼,也太诡异
所有人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就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滞住了。
李沫对着周围的百姓抱抱拳:“各位,我是这家店铺的管事,今天凌晨店铺被人纵火焚烧,而这些保护一方百姓的衙役们却不分青红皂白上前拿人,对于这种为非作歹的人,我只好先把他们绑起来,请问你们有谁知道府衙怎么走,麻烦带个路,我现在要去击鼓鸣冤。”
钟小亮这时走过来低声对李沫说:“大人,后院检查完了,没发现尸体。”
李沫不着痕迹都松了一口气,没找着尸体,说明他们已经逃出生天,可能知道危险未解除,不敢现身。
去府衙,百姓们怕了,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李沫说叫人带路,却无人敢明目张胆地带路,万一被这些衙役们记住了,自己绝对没好果子吃。
“哎呀,娘,你不是要去妹妹家吗,我送你去吧。”
“大良,你这孩子真孝顺,又名送你娘去你妹妹家。”
“话说你妹妹嫁到哪里呀,我都不知道。”
“就在府衙那条街啊。”
“那是有点远哦,赶紧送你娘过去吧。”
“我今天要去衙门对面的那个铺头买酒,那里的酒可好喝。”
李沫微笑地看着这些可爱的百姓们,用这种方法来提醒她,他们就在前面带路,跟着走就是了。
那些衙役们也没办法,反正人家又不是特意带路,你要记仇也没用啊。
此时淮阳城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就是,两长串的衙役们,上身光着,手被绑着,一边走一边提着的自己的裤头。
不提不行啊,没看裤腰带已经绑在自己的手上了吗?想跑?跑得了吗?绑的都是右手,怎么去裤腰带做成的绳子,打的全都是死结。
腰带的这一头绑着自己,腰带的另一头绑着另一个衙役。
还有就是他们的左手全部卸了下来,本来受伤的左手只能无力的垂下去,就不应该有任何的动作,但是裤*裆那玩意要包住啊,不能在大街上溜鸟吧,于是大家忍着剧痛,堪堪的扶着裤头往衙门走。
吴铺头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此刻他的脸色愈发阴沉肃杀,这个小子,我的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不然难平我心头之恨,今天的奇耻大*辱全拜他所赐,不杀他,这辈子都无法抬起头。
李沫无视他的怒火,像拉着一条什么一般,拉着他向府衙走去。
后面还跟着很多的百姓,有热闹不看就是傻子。
很多店铺干脆把门一锁,看热闹去了,这个可是百年不遇的大好事,今天大街上的场景,可以吹一辈子。
“哎呀,他们的手干嘛还要扶着那个裤子啊,真是的,什么都看不到。”一位大娘边嗑瓜子边说。
“不知羞耻,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就看你家男人的。”另一大娘不屑的嘲笑她。
大娘白了她一眼,努努嘴:“说的你好像有多不想看一样,有本事你别往人家下面瞄啊。”
“就是啊,你看她那个眼睛专门往那个年轻又壮的人看,真是,当了**子又想立牌坊,呸。”又一个大娘凑了过来。
这两个大娘聚在一起,那嘴巴就是叭叭没完没了,活得都能说成死的,死的也能说成活的,把另一个大娘说得无地自容,最后气呼呼地跑了。
很快就到了衙门,值守的衙役看到自己的兄弟们成了这副鬼模样,一人吓得赶紧进去报告太守大人,另一个严阵以待。
此刻,杨太守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是好困,看来今晚上要早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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