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殿下”霍弋颇有些急切地说:“殿下乃是大汉太子,身上肩负这兴复汉室的重任,天下百姓都扛在殿下肩上,我们的未来都在你的手中。如今,巴地的诸多事宜,亦是要殿下来统筹兼顾,殿下怎能沉迷女色,不顾正事?”
刘禅苦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但我真的无法割舍这些美人。”
当明君只会腰酸背痛。
而当昏君,却是夜夜笙歌,虽然也是腰酸背痛,但这两者的区别,那是痛苦与极乐之间的差别。
“孤到了巴地多日,也算是征服了賨人,就不能享受享受?”
“可是殿下。”见到刘禅这幅模样,霍弋脸上的担忧之色更甚了。
“你是太子,太子的职责乃是继承国祚,陛下的大志,还需要殿下去完成,如今伪魏与伪吴猖獗,殿下之任,尚重,有很多大事都没有完成,现在不是沉迷于女色的时候。”
“孤知道该做什么,”刘禅有些不耐烦地说,“但孤同时也需要享受享受。”
“享受没错,但殿下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和责任,”霍弋越说越激动,这唾沫星子,已经是溅到了旁边的关兴脸上了。
“殿下应该想想大汉子民,想想陛下,想想我们这些东宫臣僚!”
刘禅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我……我需要时间。”
时间?
要多少时间。
霍弋还想要继续说,却被一边的关兴拉了下来了。
“殿下要多少时间。”
在床榻之上的刘禅,似乎真的在思考。
“十日.不,一个月。似乎也太短了,不若三个月罢!”
三个月?
霍弋脸上全是震惊之色。
三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到时候,巴地还在不在?
“殿下,三思啊!荒废三个月的时间,巴地难以经略,廪君蛮必然动手,巴地若是不保,殿下此番离开成都,岂非白费了,反而是耗费民脂民膏,殿下慎思之!”
“够了!”
床榻之上的刘禅当即是不耐烦了。
他眼含杀意的盯着霍弋,冷声说道:“若不退去,军法处置!”
奈何霍弋就像是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反而说道:“便是殿下取我项上人头,那又如何?若是臣下之死,能唤起殿下心中斗志,臣下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你倒是忠臣,但若真是如此,那我刘公嗣不是要变成昏君了?
“咳咳。”
刘禅咳嗽一声,关兴这才上前,对着霍弋说道:“殿下是一时气话,绍先不必当真,为今之计,是先去找车骑将军。”
“殿下若不改口,臣下便不走了!”
关兴苦笑着看向霍弋。
而在床榻之上的刘禅,看着霍弋如此模样,反倒是笑了起来,不过这个笑,已经是冷笑了。
“既是如此,那便别怪我无情了,来人,将太子仆霍弋拉出去,仗三十,囚于府中,不得外出!”
门外,当即走入几个卫士。
将霍弋拉了出来。
霍弋被拉出去的时候,口中还嚷嚷着:“殿下创业尚未成功,我等尚需努力,现如今还不是享受的时候,殿下三思,殿下三思啊!”
霍弋被拉走之后,刘禅转头看向关兴,语气颇为不善。
“怎么?你也想被仗三十?”
关兴当即麻溜的从地上起身。
“既是如此,那臣下告退了。”
本就是演戏,结果你霍弋入戏了。
我可不想屁股开花。
这仗三十,可不好受啊!
关兴当即离去,房门也被重新关了起来。
“殿下,如此的话,会不会耽误正事了,妾身可不想真成了红颜祸水了。”
小乔衣着单薄,甚至可以说没有,只是一件被单盖在身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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