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觉得奇怪的很,他以前原本以为许君墨的血之所以可以帮他暂时解开封印完全是因为他有一半鬼界血统,但青媔又是怎么回事呢?她一就不是人类,但也绝不可能是鬼界之人,老乞丐也糊涂了,开始以为是不是只要是血就能替他解开封印,但是从前他也试过,明明不可以呀!
青媔可没空想那么多,随便包扎了一下伤口就示意老乞丐可以走了。
老乞丐站起来围着青媔转了几圈,手摸着下巴思考,却想不出个一二三四。
青媔都快被他绕吐了,连忙制止了他,老乞丐停了下来大量青媔,觉得她眉眼间长的颇有几分熟悉,青媔欲开口,老乞丐却先说了话:“你是哪里的人?”
“境渊。”青媔虽然狐疑,但还是回答了。
“境渊?”老乞丐记得境渊只是一座小山,并不住人。
“我爹爹是境渊之主演竹。”青媔不耐烦了,觉得不管这老乞丐认不认她爹爹,总之还是先搬出来唬一下人,先将人诓走了再说。
老乞丐神色颇为奇怪,看青媔的眼神也变了一二,他总算想起来青媔像谁了,三分像料峭三分像演竹,原来转眼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他们的孩子都那么大了。
老乞丐叹一口气,坐回了原地,青媔气急,虽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但手还是摸上了那把匕首,老乞丐瞟了青媔一眼,带着几分希冀的问青媔她家有些什么人?
青媔狐疑的看着老乞丐,觉得他有几分奇怪,于是也默了,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老乞丐察觉到了青媔的动作,捏了一个术法将人拖在地上坐在了他对面,青媔动也动不了了,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老乞丐又使了一个术法夺了青媔腰间的酒壶,拧开壶塞“咕咕”两口酒就见了底,翻过壶身再也滴不出一滴酒才肯罢休。
青媔骂他无耻,一个老头竟然欺负她一个小姑娘,还偷了她的酒,简直不要脸至极。
老乞丐“哼”一声表示不屑,然后又问青媔知道他是谁吗?
青媔嗤笑一声,表示自己并不想知道他这个老不知羞的是谁,老乞丐揉了揉脸,然后将乱七八糟的头发胡乱用手梳到了身后,不嬉皮笑脸了,板着一张脸看青媔,月光下,青媔恍惚觉得她是看见了自己远在境渊的父亲,实在是太像了,这世间与演竹如此想象的人恐怕只有一个……
“涂川?你是涂川!”青媔叫了出来,她是真的没想到会在这见到涂川,毕竟这么多年,他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我是你大伯!”涂川不满,拿着那小酒壶敲了敲青媔的脑袋示意她叫错了,青媔管不了那么多,她从前只在演竹寥寥数语中听说过她还有一个大伯,如今真见着了人激动的不行,想立刻就将人带回境渊去,带到演竹身边去,告诉它他找了那么多年的人还活着。
青媔告诉涂川演竹一直在找他,涂川眨了眨眼睛,想起来了那个跟在他身后喊哥哥的小男孩,再一看青媔都长这么大了,免不了湿了眼眶,只是他向来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展示脆弱,所以只好假装整理头上的乱发,然后趁机将眼周的那点湿意也抹去,借着那点微弱的月光,他笃定青媔看不见他的那点小动作。
但青媔又不是棠珏,怎么会放过涂川的小动作呢,不过她也不说破,只是转移话题催促涂川快点去救她的朋友,直知道了是自己人之后总是要放肆几分,青媔知道老乞丐是涂川后对他没了防范,涂川对她倒也像个长辈宠溺小辈似的。
涂川施法给青媔愈合了手上的伤口,青媔感叹一声有法术真是太好了,涂川替她把了把脉,原以为有办法替她解了封印,但没想到那丹药如此强劲,就连他也没有办法,看来唯一的办法大概只有找到那对应的丹药。
青媔摆了摆手说没事,再次催促涂川快回去救许君墨。
涂川看她一眼,又“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慢吞吞往前走,青媔看着他的背影头疼,心想同为兄弟,为什么涂川不能像演竹一样成熟稳重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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