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来了,殷韵望着程凝,表情上透着决绝与不甘,她见过不少这样的人,特别是那些在纷争中的人,在杀与不杀中,一次次的做出抉择,有人很轻松就过了这个关口,因为早已麻木,而有人却无法麻木,只能用命来定义自我的行为。
程凝很显然是属于后者,殷韵笑了起来。
“现在已经无人逼你了,为何还在纠结,找回自我是很难的,早点认清自我,你们两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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