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此时的飘香楼内,正演着另一出戏码,被楚修三人撞了个正着。
酒楼的伙计正大声嚷嚷,听他话中的意思,是有人想吃白食。
掌柜也不出声,就站在远处冷眼观瞧。
偌大的酒楼,如果什么鸡毛蒜皮都需要他出面,那养这群伙计是干什么吃的。
“小子,敢来爷爷们这吃白食,看我不揍得你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几名伙计说着撸起了袖管。
“且慢!”那吃白食的青年一扬手,然后指了指桌的菜肴,“这满桌的鱼肉皆被我一扫而空,唯独这甲鱼我半口未动,几位可知为何?”
几名伙计面面相觑,不知道对方搞的什么名堂。
“来,请前细看。”青年说着拿起筷子,夹住甲鱼头抬了抬。
“各位可知此物来由?”
一名的凑过去看了看,不耐烦道:“这不就是甲鱼王八嘛,县外的河沟里多得是。”
青年哈哈一笑,“不知此物来由,便断人家生路,它此时若还活着,定笑尔等粗莽陋夫啊。”
旁边的伙计嗤笑一声,“炖个王八还要知道来由,那我们是不是还要打听一下,它的祖望,籍贯啊。”
一阵哄笑声响起。
青年也不着恼,侃侃而谈道:“这位小哥所言也有几分道理,此物名为轻浮,似甲鱼,冬天藏于河底污泥之中,每年季春之时则逆流而,人若食之,顷刻之间化为一滩血水,这血水渗入地面,天长日久之后便会化作轻浮继续害人,循环往复。”
“真的假的,你这家伙不是胡说八道吧?”
看到这青年说的煞有介事,旁边掌柜的听不下去了。
“您是掌柜的吧,若不信,尝一口便可知真假。”
“这....”掌柜的转过头看看身后的几名伙计,众人见状急忙后退两步,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掌柜暗骂一声废物,“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能怎么样?”
“此物一旦入腹,必出人命,掌柜的你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免不了牢狱之灾,而经过我的提醒,也算逢凶化吉,所以这顿饭是你应该请我的。”
掌柜脸色阴沉不定,就算这青年说的是真的,这一做饭菜也不少银子,就这么送出去,也是有些肉疼。
这个时候,一个比较机灵的伙计凑到掌柜耳边轻声道:“不如找只鸡喂下去试试看,若是真的咱就认倒霉,如果这家伙敢骗人,那就扒了他的衣服去换银子。”
掌柜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
“万万不可!”青年急忙摆手,“家禽吃了此物,不但无事,反而会把毒性留在身体里,就连下的蛋都不能吃了。”
“真是胡说八道,这天下的毒药哪有分人来毒的道理,我看你分明就是讹诈,没银子现在就去见官!”
掌柜说着一挥手,几名伙计又去拉扯,吵得不可开交。
楚修见状咳嗽一声,前高声道:“是谁要报官啊,我这县衙捕头可以先帮你们评评理。”
那掌柜一瞧见楚修,脸都吓绿了,自古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别看他刚刚嘴硬,这要真进了大堂,以那徐老爷的脾气,不管对错,不花个十几两银子,就别想走着出来。
当下连连给那青年使眼色。
青年看到楚修,脸笑意更浓,“不敢劳烦官差,刚刚只是我觉得这甲鱼烹饪方法不当,这才与掌柜的争论了几句,区区小事而已。”
“原来如此,那掌柜的还站在这干什么?”
装柜的闻言如蒙大赦,路过身边还不忘道了声谢。
没办法,世道如此,敢跟官差讲理,那是自找倒霉。
人群散去后,楚修和青年对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
旁边的王异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
而知秋一叶却是一拍算盘,“尤那书生,楚修的帐结了,你的呢?”
青年哈哈大笑,一抖袖袍袍,“小生我大袖揽清风,穷的叮当响,有心而无力啊。”
不是别人,正是书生柳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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