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易川安的感觉并不是很好,虽然他沉浸在郁窈的温柔乡里,但身体偶然出现的不适让他有些不安。
他不由得开始怀疑是不是车祸带来的后遗症还没有好完全,但传来疼痛的部位又不是大腿的地方,而是心脏和大脑。
这几天他还经常做梦,梦到自己的奶奶整天对着躺在病床上昏迷的自己掩面而泣,甚至差点晕厥。
这可以说是一个梦,可易川安有一种直觉,这就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并非只是一个梦那么简单。
他还有一种预感,自己应该有机会可以变回去,并且应该离变回去的日子不远了。
说实在话,虽然他自己接受过正统的学习教育,但当这么诡异且难以解释的事发生在他身上时,他还是被同化了,并且消化得很好。
这段时间唯一让他感到棘手的是,师蘅兰在家经常穿真丝睡裙,并且若无旁人地将腿搭在各种地方。
虽然易川安每次都很敏锐地避开视线,但这种事情让他依然苦恼。
果然,他目前只能接受和郁窈有关的新鲜事物,其他的还暂时接受无能。
郁窈的生日快要到了,按照她自己的意思,就是搞个小宴会,再请一些朋友来就可以了,不必搞得大张旗鼓。
本来日子过得挺惬意的,但就在师蘅兰盘算着多久回自家时,她们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师蘅兰正敷着面膜看着新剧,郁窈在房间里处理公司的事。
倏尔,门被人敲了好几下,十分大力。
清脆的敲门声在空旷的客厅显得十分突兀和清晰,惊得师蘅兰一下子从按摩椅上坐起,面膜差点从脸上掉落下来。
郁窈也听到了声音,趴在她腿上睡着的易川安也陡然从睡梦中惊醒。
“怎么了?是有人敲门?”
郁窈带着疑惑的表情从卧室里出来,问道。
话音未落,那骇人的敲门声又一次响起,仿佛要透过门宣告主权一般,用力且急促。
郁窈蹙眉:“我没让人来啊?你叫人了?”
师蘅兰摇摇头:“没啊,我这段时间基本没和人联系,手机基本关机。”
门外的人依然用力地敲着门,声音让人焦虑。
郁窈打开监控,发现镜头下站着一位陌生女孩,牛仔短裤,化着浓妆,看起来十分年轻。
她对着师蘅兰问道:“这人你认识?”
师蘅兰凑近,疑惑:“不认识啊,从来没见过。”
“那就奇了怪了,我也不认识,她怎么看起来像是寻仇的?”
师蘅兰笑了一声,自嘲道:“说不定真是找我寻仇的,这些年我得罪的人还少吗?”
郁窈打开对话仪,选择变声器里面的“大叔”,用着机械的浑厚中年男人声音对着门外道:“你谁啊?”
门外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女孩一下子跳起来,惊道:“谁?谁在说话?”
郁窈哧了一声,不屑道:“对话仪知道吧,没见识,这是高档小区,你哪里来的,这么用力敲我们家门干什么,我家刚刚哄睡的小孩都被你吵醒了!不知道按门铃吗,真是没素质!”
女孩听罢,立马客气起来,鞠躬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是找个人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郁窈没好气道:“找谁啊,我也不认识你!”
女孩笑呵呵道:“我找那个,一个叫师鸿铭的男生。”
郁窈蹙眉:“我不认识什么叫师鸿铭的,你找错人了。”
女孩疑惑:“啊?不在这里吗,这里不是三单元三栋吗?”
“说了不认识,你找错了,你要再这样扰民,我就要找物业了。”
女孩立马认怂:“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弄错了,打扰了,再见!”
女孩走远后,郁窈唏嘘一声:“真是,这年头什么人都有。”
说罢,她突然回味过来,转头看向师蘅兰:“我记得,你是不是有一个弟弟?”
师蘅兰看着她,苦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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