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行额头冷汗滴了下来,却闭口不言。
“现在不想说没关系,宋公子可以留下来,慢慢想,监察院的人最不缺手段和时间。”周一佛用手示意,立即有监察院的差役走了进来。
“将宋谨行带下去。”
“姐,,救我!救我!让爹爹救我啊!姐!”
宋谨行叫得撕心裂肺,让人给拖了下去。
宋谨绣直接愣住了,直到听不见宋谨行的叫喊,她才回过神来。
“周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让宋公子配合监察院查案而已,明显宋公子误会了。宋小姐,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无事,还请回。”
宋谨绣压抑内心巨大的恐惧,看了一眼一旁的江沛,淡然离开。
“告辞。”
“周大人,小女子是不是也可以走了?”江沛询问。
“宋谨行的话是漏洞百出,但并不意味着你就是清白无辜的。”周一佛走到江沛跟前。
“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沛笑容一僵。
“你是谁?”
江沛心中一沉,周一佛还在怀疑她。
不对,周一佛是在诈她。
“我是江佩,难道大人忘了?”
周一佛转身往回走:“你脖子怎么受伤的?”
“不记得了。”
“你到后花园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这是想要找宴寒之死的线索。
虽然江佩并未发现异常,但是江沛却是目睹了宴寒之死的全部过程。
可是那个时候,江佩并没有到后花园。
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如果说了会不会弄巧成拙。
江沛心中迟疑。
“不必着急,慢慢想。我觉得你一定看到或者听到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有人想要杀你灭口。”
灭口?江沛震惊地看向周一佛。
“监察院的不夜侯前天死在了枕石居,这事儿你想必已经知道了。她叫宴寒。经过仵作检查,她死亡时间在戌时-亥时之间,与你在后花园遇到袭击的时间相似。我想应该动手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江沛瞪着眼睛,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不过,你还真是鸿运当头,宴寒都死了,你却活了下来。你这运气可真不一般。”
江沛眨了眨眼睛,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
“你可以走了。”
“多谢,大人。”江沛转身,疾步离开。
“回去注意安全,他既然想要杀你灭口,第一没成功,自然会有第二次。”
江沛站住了,好像是这样不错。
“那小女子,求大人早日抓住凶手。”
说完之后,江沛跳起来就外跑,活像一个受惊的兔子。
等江沛离开之后,有黑衣人落了下来。
“咳咳……”周一佛嫌弃地扇了扇袖子:“方汝景,你怎么这么喜欢躲房梁上?不知多少年的陈年老灰,全给你带下来了。”
黑衣人直接拔出刀,架在了周一佛脖子上:“你找死是吗?”
周一佛眼睛珠子转了两下:“拿开,拿开,开玩笑的,不解风情。”
“你觉得那个小姑娘会是宴寒吗?”方汝景与周一佛并排坐下。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宋家姐弟为何一直暗示她是宴寒?”
“那你觉得她是吗?”
“你觉得了,你对宴寒,应该比我熟。她像吗?”
“她不像宴寒,也不像我们调查出来的那个江佩。”方汝景目光锐利。
“她当然不会是宴寒,宴寒在摘星楼留有命牌,那个命牌在前天戌时四刻碎了。”周一佛对同僚坦白。
“那你方才……”
“都是寒公的意思。”
“寒公?”方汝景更加迷惑了:“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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