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容今能让郑义都一副讨好的模样,他竟然无言以对。
容今和沈祁一起回了沈家四合院。
傅礼亲自送的,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有些凝重。
沈祁时不时的把他那能杀人的视线看向傅礼。
傅礼察觉后不仅不生气,还都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朝沈祁微微颔首。
把礼貌这个词做到了极致,沈祁有气都撒不出来。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个笑脸人还是把他们送回去了。
很快就到了沈家,容今下车后压低了头上的棒球帽,她微微侧目看向傅礼:“谢了。”
说完就要走,却被傅礼喊住了。
傅礼也跟着下了车:“沈小姐,今天的事情的确是我们多有得罪,还望请见怪。。”
他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嘴角挂着极浅的笑容,他比郑义心思要深的多。
表面上郑义是他义父,可是实际上,整个青市都在他的控制中。
他所谋划的从来不仅仅只是一个青市那么简单。
他要搬到郑义,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而已。
而容今,就是那个契机。
在众人眼里傅礼就是一条正义收养的一条狗,在郑义眼里也是如此。
可是谁也不知道,傅礼的蛰伏,只是为了杀了郑义。
郑义的信任和慢慢交付给他的权利,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傅礼早就料想到的。
而傅礼所做的一切,早在见到郑义的第一眼起就开始了谋划,这一场阴谋,蓄谋已久。
容今微微抬眸,嘴角上扬,看起来带着几分媚意:“我要的东西到位,一切好说。”
她长的明明很软,可爱又精致,可是偏偏身上却带着一股举手投足之间的媚意。
傅礼微微一愣,随后一手插兜,颔首:“沈小姐静候佳音便是。”
沈柚要的东西除了一开始的裴厌的那批活,还有一件东西。
他也是在刚刚才收到郑义的信息。
容今没在说什么,转身离开。
沈祁有些懵,什么东西?除了那批东西还有其他东西吗?
他看向傅礼,想要傅礼给他解答疑惑。
却只听见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汽车发动,留下一片尾气。
沈祁:“……”
合着刚刚的礼貌都是装的呗?
沈祁看着容今的背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上去。
蓝色的发丝随风飘动,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
“沈柚你等等,他说的什么东西?”
结果当然是沈祁什么都不知道。
容今的嘴不是一般的严,耍沈祁这个大聪明就和闹着玩一样。
医院。
“病人胳膊重度骨折,需要做接骨手术。”
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医生身穿白大褂,胸前带着一个写着名字的黑色牌子。
他手里拿着笔,年纪看起来不大,他扫了一眼裴厌,“你和病人什么关系?”
裴厌手里把玩着佛珠,脸上带着轻微的擦伤,看起来带着一股戾气。
他整个人都站在角落,宛如身处黑暗,被黑暗笼罩,裴厌薄唇轻启:“同学。”
医生皱了皱眉,眼神有些满的看了裴厌一眼。
病人受的伤明显不是什么一般的东西造成的。
是有人刻意去打的。
“有她家长联系方式吗?”
裴厌摇头:“她父母双亡。”
说着裴厌就接过了医生手里的协议:“出什么事我负责,安排手术。”
他快速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协议递给了医生。
医生也没说什么,无父无母,要是在不找人代签,那这手术还要不要进行下去了?
他拿着协议看了一眼,随后放在了身侧,朝房间内的护士看了一眼:“准备手术。”
“好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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