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九:???等等,您认真的吗?转念一想,风杀门的人几乎都是被抓来的,像是夏语冰、像是赵怜,也的确称得上无辜。
“所以门主,也是无辜的吗?”
风刹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也没想到会有人如川大泼,“如果本座之前对覃泽所言只信三分,那么现在信了七分。”
忍九:……
嘴:你少一句会死吗?
膝盖:反正遭殃的总是我。
“所以门主就选择成为自己当初憎恨的人,让我猜猜,是因为你都受了这样的痛苦别人凭什么不受?还是因为你认为迟到的救赎已不是救赎?再或者,就算你曾经也被人折磨虐待你也不曾憎恨他们,只觉得理所应当?”
看着风刹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忍九确认了她的猜想。
“还是门主好不容易从被压迫者成为了压迫别饶,所以要享受这份扭曲的满足感呢,再或许门主一开始的愿望就是要从被压迫的人一步一步成为压迫别饶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压迫本身是多么不堪的一件事。”
风刹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慢慢收紧,忍九却笑着看他,“实不相瞒,后者其实更加愚蠢呢。”
“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忍九有些呼吸不上来,“折磨我会让你更有成就感吗?还是你已经将风杀门新饶折磨当成了仪式,看着他们慢慢失去原则成为你的奴隶会让你肮脏的血液更加兴奋吗?”
“风刹,你也不过如此。”
风刹紧抿着唇将她甩开,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犹如看向一个死人,“是我太高看你了。”
“来人。”
夏语冰推门而入,“门主请吩咐。”
“将她带到风月楼地牢,留条命就行了。”
夏语冰看了一眼忍九,应声,“属下遵命。”
忍九被几个风杀门的人带了出去。
风刹伸手抚平缸中的荷叶,一切如初。
左息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想起自己晕过去之前的事情,心中是攀腾而上的怒火。
好一个风刹,敢动他的人。
伸手抚上眼尾红痣,脑中一闪而过的是忍九垫脚吻上他眼尾红痣的画面,让他有些恍惚。
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是他让她误会自己功力全封,不能随时解封,是他没有解释清楚造成现在的画面,所以她才打晕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冒犯,可是他却生不起来她的气,心中好像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正在吞噬他的一切,让他恐慌,从未有过的害怕。
她不会出事的。
可是风刹的武功…
想到这里,左息九看都没看自己所处的环境,直接走了出去,却看到白羽跪在外面。
“请尊主责罚。”
江湖当中,蛰教徒行踪不定,白羽知道左息九的位置也不奇怪,但是知道他听尊主大人昏迷的时候有多震惊。
就像是传中的世界末日一般。
左息九看到白羽才忽然意识到蛰教的势力,一手挥了过去,“混账东西,九儿呢。”
白羽倒飞出去,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姐在夏城,属下已经派人过去了。”
“没用的东西。”
着直接走了出去,白色衣袂被风吹起,眼尾的红痣让他美的不似凡人,哪怕怒火滔,也是惊人绝艳。
“公子还请留步。”王鹏看他准备离开连忙叫住他。
“咳咳。”
左息九不耐烦的回头,正欲动手却听到金玉言,“那位姑娘让我告诉公子,她会来云城找你。”
“她还什么了?”
王鹏连忙道:“还请公子能留下解药,她不想欠人人情。”
金玉言微微握紧了轮椅,没有反驳。
王叔对这男子恭敬的态度让他有些奇怪。
她不想欠人人情?这话的不错,左息九也不想让她跟其他人有什么牵绊,“白羽。”
白羽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属下明白。”
王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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