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喜欢师父。”
“九儿痛么?”
“不痛。”
左息九推开她,看向她的眼神有些阴沉,“呵呵,可是为师想让九儿痛呢。”
忍九微怔,却又释然,他可是左息九啊,自己今天做了什么还想全身而退才是可笑。
“你的吊坠呢?”左息九摸了摸她的脖子。
忍九心道不好,若是他知道她的吊坠被拿走,凭他的性子怕是要血洗武林盟。
“下山没带钱,押了。”
“那人也敢收?”左息九勾唇看她,没有信与不信。
“我说这个人救过我,我仰慕他便刻了下来。”
“你若说是我徒弟,他自会给你钱财。”
“九儿不想仗师父的势,九儿是要报答师父的。”
“哦,你要如何报答?”
“九儿不知,师父想要九儿如何报答。”
“师父想要九儿痛呢。”
忍九不知要说什么,也不知他什么意思,只能闷闷地喊了一声,“师父。”
左息九眸光暗沉,她当然不会知道自己被下了情蛊,他那般待她,她竟什么情绪都没有。她说喜欢他,他不信呢。
“走吧。”
天蜇教内,明亮豪华的地下室内,说是地下室,倒像是地下宫殿的一个大堂,黑曜石般的殿椅在殿堂上端,黑翼和四个黑衣人在左边站着,忍九在右边站着。
左息九斜斜地倚在椅子上,黑色的椅子与白色的衣,强烈的色彩对比反倒让他更似妖魅,但是那泠然的气息和那无形的气场仿若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黑翼单膝下跪,他后面的四个黑衣人也跟着跪下,“尊主。”
忍九一个人在那站着有点不自在,她从未觉得自己于她师父而言有什么特别,她也从来没想过恃宠而骄,从他们初见的那一天,她就该有这样的自知之明。
左息九嘴角噙笑,看着忍九。
忍九被他看的头皮发麻,也跪下,“请师父责罚。”
左息九收回目光,把玩着手中的白骨扇,他总有各种各样的扇子。
“黑翼。”
“属下在!”
“既然我的乖徒弟都这样说了,那你便看着办吧。”懒懒散散的声音。
黑翼心中有点苦,他不想也不太敢,谁知道他家尊主对他家小姐的心思是什么,这罚的轻重都不是。
“是。”
左息九看向忍九,她仍然是低头垂眸的乖巧模样,好像谁罚她都无所谓的样子。
黑翼起身,发现他家尊主并无离开的意思,硬着头皮对后面那四个黑衣人说:“去把药拿来。”
有一个黑衣人声音有些发抖,“平常惩罚罪人的药吗?”
黑翼抬头看了看左息九,发现他正在悠闲的饮酒,于是咬了咬牙一脚踹在那人身上,“不然呢,还不快去。”
然后转头看了一眼忍九,小姐你要不先起来,跪着多累。
“九儿。”
“徒弟在。”
“你可还记得十年前我在树下埋的桃花酒。”
“徒儿记得。”
“酒的味道着实不错,不过师父却不喜欢呢。”
“……”
他不喜欢?那他干嘛要埋?
“九儿呢?”
忍九不知他何意。
“九儿可喜欢酒的味道?”
忍九眼神微凉,但是她这低头垂眸的模样,左息九自是看不清的。
“师父不喜欢的,九儿便也不喜欢。”仍是乖巧的语气,或许是不敢喜欢。
“呵呵,九儿总喜欢骗师父呢。”
“九儿不敢。”
左息九叹了一口气,又喝了一杯,姿态肆意潇洒,让人看了便舍不得移开目光,不过在场之人,谁也不敢抬头看。
“大人,药来了。”四个黑衣人分别拿了四个小瓶子。
黑翼想骂娘,你拿一个不行吗拿四个?什么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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