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碌,阳顶天瘫在沙发看电视,只把脑袋乱摇,还皮:“身有你的香气,洗了澡没了。”
越芊芊咯咯轻笑:“那你去洗个手,吃饭了。”
“不洗。”阳顶天继续摇头:“手也有你的香气。”
举起手,看了一下,还把一根指头伸到嘴里去舔。
“呀。”越芊芊给他羞到了,忙打他手:“脏死了。”
“你身的,怎么会脏?”阳顶天嘻嘻笑。
越芊芊说不过他,飞快的倒了盆水来,放到沙发,帮阳顶天洗了手,仿佛她是最慈爱的妈妈,而阳顶天是顽皮的三岁小朋友。
吃了饭,阳顶天继续瘫着,越芊芊洗了碗,又搞卫生,然后又推阳顶天去洗澡:“把衣服全换下来。”
“我干脆叫你妈妈算了。”阳顶天嘟囔。
“那你叫。”越芊芊咯咯笑。
“妈。”阳顶天还真叫了:“我要吃奶。”
越芊芊笑得打跌:“快进去吧。”
“我要吃奶。”阳顶天扯着她手不放。
“先洗澡。”越芊芊只好哄他。
阳顶天洗了澡,越芊芊又把所有衣服都洗了,忙里忙外,真象一个勤快的小妻子。
她忙完了,阳顶天也看完了跑男,拥着越芊芊楼,还发表感慨:“真是怪啊,那什么宝贝,即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长得也只这个样,演戏也一般,她到底为什么这么红。”
“人家红当然有她的理由啊。”
越芊芊倒是没他那么多感慨。
“想不通。”阳顶天摇头,四仰叉倒在床,看着越芊芊拿衣服,越芊芊先前洗了个澡,但忙了这半天,她还要洗一个。
“穿那件睡衣,有感觉。”
看越芊芊拿了一件粉色的睡衣,好象太性感,又放了回去,拿了一件素色的,阳顶天立刻做出指导,大手一挥,很有某三胖指点江山的气势。
越芊芊脸一红,嗔他一眼,却还是把素色的放了回去,果然拿了那条粉色的。
阳顶天这几天吃得够够的,况且刚才在车还美美的吃了一顿,也没有追着越芊芊进浴室,而是在床刷手机,想给井月霜打个电话,后来一想,井月霜肯定在高铁,便发了个短信:姐,到了没有?
等了一会儿,井月霜并没有回复。
“难道高铁没信号?不能啊?”阳顶天心下怪,等了一会儿,也放到一边,乱刷了一会儿新闻,越芊芊洗了澡出来了,粉色的小吊带睡衣,裙摆非常短,几乎只能包着屁股,露出两条美白的大腿。
她腿没有余冬语那么长,跟珍妮,那更是不得,但有一种东方女性的柔美,肌肤更有如细瓷一般,非常养眼,当然,玩起来也很舒服。
越芊芊拿一块毛巾抹着头发,会保养的女子,一般都尽量不去吹发,而是抹干,这样头发不易发黄开叉。
她的头发跟井月霜的一样,都是到肩膀以下,浓密乌黑,与井月霜不同的是,井月霜的是直发,整体如一块厚重的黑缎子,她的却在发尖微微翘起来,还染了一线红,别有一番韵味。
说不哪一种更好,阳顶天看来,哪个都好。
越芊芊看他盯着她看,回他一个甜甜的笑脸,不过她头发没干,没有过来,而是走到阳台,却突然呀的一声叫。
“怎么了?”阳顶天慌忙爬起来:“给蜂蛰了吗?”
“不是,是我的并蒂莲,它们好象死了。”越芊芊声音带着哭音。
次阳顶天陪她逛街,碰到个卖花的,有一盆花,说是叫什么并蒂莲,其实不是莲花,只是这么叫,花开两朵,有如夫妻,象征着爱情,越芊芊买了一盆,放在了阳台。
“死了吗,不会吧。”
阳顶天走过去一看,那盆并蒂莲确实不妙,先前的花苞不但没开,枝叶反而垂下去了。
“那些卖花的,为了长期卖花,一般都不会让这些花活很久的。”
阳顶天嘴巴撇了一下:“算了,死死了吧。”
“不。”越芊芊转头看他,眼晴里居然含着了泪花。
阳顶天一下明白了,越芊芊是拿花他们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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