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餐时间,睡足了一夜的费罗佐夫心情大好,因为阳顶天说,针炙这个东西,不是药,只是把人本身的气调来调去,以有余补不足,所以不要天天扎,费罗佐夫这种情况,最好是隔一天一次,所以今天不扎,费罗佐夫邀请阳顶天和井月霜跟他一起去海钓鱼。
阳顶天看井月霜。
今天的井月霜,对他昨天更冷淡,几乎又回到了初见时一样,几乎完全没有笑脸了。
但阳顶天并不生气,因为他发现,井月霜今天早略有些憔悴,好象没睡好一样。
他真的以为井月霜是大姨妈来了,情绪不好,所以他也不当回事,不过也不好问,女人这种事,他一个男人真的是不好问的。
所以看着井月霜,征求她的意见,同时微微带着关心。
井月霜稍稍想了一下,也答应了,国内的代表团还没弄好,但总经理亲自跟他通了电话,要她与费罗佐夫好好沟通,尽量增进与费罗佐夫的友谊,为签约打下良好的基础,现在费罗佐夫邀请她去钓鱼,她当然要答应。
她也注意到了阳顶天的目光,但没有看他,心反而暗骂了一声:“人渣,禽兽。”
为什么这么骂呢,这要从她的憔悴说起。
她昨夜不知偷听了多久,回去,洗了澡床,却好半天睡不着,后来半梦半醒之间,居然做起梦来,她梦见阳顶天突然来敲她的房门,她开门,阳顶天竟然抱住她说:“井姐,你好漂亮,想死我了。”
然后来亲她。
她拼命拒绝,说:“你放开我,我绝不是珍妮那样的人。”
谁知阳顶天竟然嬉皮笑脸的跟她说:“你当然不是珍妮那样的人,但其实你珍妮更闷骚。”
她又气又急,说:“我不是。”
阳顶天笑:“那你为什么天天晚去房门外偷听,还听得那么过瘾,然后还自己回来幻想。”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她偷听的事,居然给阳顶天知道了,脑袋一下子懵了,而阳顶天那个无耻的家伙,趁势把她抱到了床,粗鲁的剥光她,狠狠的蹂躏了她,完事了,临走之前,还嘿嘿的笑:“叫得珍妮还大,你果然是个闷骚。”
她惊醒过来,才知是个梦,虽然是个梦,心却是又羞又怒,洗了澡,后半夜再也睡不着,狠狠的骂阳顶天,又骂自己,折腾半夜,最终把自己折腾成了个熊猫眼。
她天生丽质,平时最多补补水,不扑粉的,这天补了点粉,可还是给阳顶天看了出来,但她心里当然不会怪自己,只会怪阳顶天,所以感受到阳顶天目光的关心,她反而更生气。
尤其是回想梦的情节,她是不情愿的啊,等于是阳顶天强行了她,而最恼怒的是,阳顶天狠狠的蹂躏了她不算,事后还羞辱她,说她是闷骚,这一点是最难忍的。
她一直是个骄傲的人,从十一二岁意味到自己的美丽起,她一直是骄傲的,矜持的,她从来不对男人假以辞色,而她越冷傲,男人们越是追着她捧着她,在她面前丑态百出。
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骄傲一世,结果给阳顶天羞辱了。
虽然只是个梦,可她还是生气,所以才对阳顶天更加冷淡。
为一个梦生气,似乎不理性,可这世,有理性的女人吗?
费罗佐夫出海钓鱼的是一艘小型游艇,布置得非常豪华,船舱宽大,真要坐人,也可以坐十几二十个,然后还有休息间,又有巨大的冰柜,酒水什么的都准备得有,足可以一次性在海漂荡一个月以。
不过他没有多带人,是他跟珍妮,然后加阳顶天和井月霜。
近海没什么鱼可钓,费罗佐夫驾驶着游艇,先疾驰一阵,大约跑了一个午,近午时分,看到一个小岛,费罗佐夫才把快艇停了下来,道:“这是红鲑岛,这附近,有很漂亮的红鲑鱼,不过要看运气。”
“费罗佐夫先生的运气肯定是不错的。”井月霜微笑。
费罗佐夫呵呵笑:“我也觉得我最近运气不错,居然碰到了阳,如果没有他,我早几天回归主的怀抱了。”
井月霜现在不想扯阳顶天,便闷着脸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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