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险些都有些蹲不稳。
要不是时碍及时抓住她的胳膊,都得倒下去。
“时碍同学你干嘛?快回去,会被教官说的。”
时碍没有回答渝楠的问题,而是先帮她擦去眼泪,随后笑着询问道:
“我带你去休息好不好?”
语气虽然带着询问的意味,但他的眼神和动作却是表现出一副不容商量的意味。
他自然是知道渝楠是那种愿意乖乖准守规则的人,让她去违背教官的命令简直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如果在这样继续下去,她可能等到脚痛到抽筋,或者真的痛到忍不住才会停下。
既然渝楠自己不愿意打破规则,那么时碍也只能牺牲一下自己了。
俗话说得好,人类之所以能够进步,就是不怎么遵守规则。
如果,这样教官还是要处罚他的话,时碍也不会选择违抗。
因为渝楠到这样都没有选择违抗。
那他也不能表现得比一个妹子还差吧。
时碍也不顾其他人怪异的目光,强硬地将渝楠从地上扶起来,感受到两只脚传来的麻痹感,他也只是随便跺一跺脚就准备带渝楠离开。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十分引人瞩目。
郭营也不是瞎子,很快就注意到时碍的举动,顿感十分诧异。
没想到这一届竟然还有学生这样勇。
他还以为这些刚入大学的学生,都是乖宝宝,有辅导员和教官压着,一般都不会反抗的。
毕竟大家也没有反抗,爱面子的小年轻们,一般也都是选择跟大家一样,也就平时和兄弟们抱怨一下而已。
而时碍,还是第一个站起来反抗的。
“站住!谁让你站起来的!”郭营喊道。
时碍向来是个听话的人。
既然郭营让他停下,那时碍也就停下动作,回头望向郭营,想了想还是先报告一声:“报告,我要带这位同学去休息。”
朱炎教官和渝楠的教官也是连忙走过来,他们还以为时碍是造反了,想过来拦住时碍,但在注意到渝楠的情况后,两个人也是不知道该有和动作。
他们是既不想惹怒郭营,又觉得时碍做的是对的。
渝楠这情况,他们要是注意到了,也是会带她过去休息的。
这种事情,要是他们教官做了,那郭营也没话可说。
虽然他们说着军训到现在都没几个人叫救护车,是不是自己的训练强度不够,但真遇到有同学不舒服,也不会强迫他们继续训练下去。
本来军训也只是为了让新生知道:
进入大学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还是有人可以压住你们的。
军训也不是虐待学生,他们支持要带渝楠去休息。
但这种事情,不是时碍这个学生该做的。
他可以喊报告,让教官过来。
绝对不是私自站起来带着渝楠离开,再喊报告,这无异于在打郭营的脸。
郭营是不可能让时碍轻易离开的。
现在两个教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能暂时拦住时碍,打算看看接下来郭营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谁同意你带这位同学去休息的?”郭营喝道。
时碍本不想回答郭营的问题,毕竟现在最要紧的还是马上带渝楠去休息。
但他看了眼两个教官,知道他们也难做,只能先回答郭营的问题:
“是我觉得这位同学应该下去休息的。这不是郭营您自己说的吗?遇到不舒服的同学,应该相互帮助,我这是在帮助这位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耍嘴皮子功夫,时碍还没输过谁。
他就抓着对方之前说过的话,来回答对方的问题。
不过郭营也不是如此好糊弄的,大步走过来,说道:
“就算是不舒服,也得等到这位同学自己喊报告,我怎么就没听到她有喊一句报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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