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碍还是满怀疑惑,毕竟婉漫那一脚直接把他给踹蒙圈了。
“难道又不小心拍到她胸了?”时碍摸摸头。
但也不应该啊,毕竟婉漫当时是背着他的。
时碍怎么也想不明白,想站起来上前讨要个说法,又因为腿软而做不到,只能招招手,让班长过来搭把手。
班长脸上虽然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把时碍扔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最后还算伸手过去拉起时碍。
而时碍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提醒道:
“看到了吗?这个女人碰不得,我这都没惹她,她就对我胡乱动手动脚。”
班长一脸黑线。
这还没惹别人?
都去拍别人屁股了!
也难怪婉漫如此生气。
不过,经过此举,想必婉漫对时碍只有恨意。
他也不再担心婉漫会和时碍牵扯上,他对时碍稍微放下了戒备。
一辆辆大巴陆续在军训基地外围停下。
从车上下来的同学们,整个人都是飘着走的,还有一些本身就晕车的同学,下车直接就吐了。
能够让晕车的同学道下车才吐,可见司机那几个拐弯用了多快的速度。
就在这时,整齐的脚步声响起。
教官们从军训基地中齐齐走出,在一声“立定”后,在同学们面前停下。
带头的教官看了眼现场,喝道:
“每个班自己派人,把不舒服的人都抬去休息区。”
哪怕是不用扩音器,声音也嘹亮无比,响彻八方。
听到教官的命令,同学们并没有马上执行,甚至有些人还默默远离那些正在呕吐的同学。
毕竟这也太脏了,万一吐到自己身上那怎么办?教官还能让你现在去洗衣服不成?最后还不是要顶着脏兮兮的衣服过一整天。
那还不如站一旁看戏呢。
反正事不关己,那就高高挂起。
帮有可能惹一身骚,不帮,总会有其他人过去帮忙的吧?
事实上也是如此的,总有一些心地善良的同学,上前过去帮忙。
但还是有个别班级,就只是让晕车的同学原地休息。
而电信班这边虽然没有人晕车,大家也都很快都恢复过来。
但时碍可是硬生生抗了婉漫一脚的人。
下车后,班长就直接把他丢一边了。
没办法,他谁叫自己站不起来呢?就只能坐在一旁跟个哈皮一样。
在听到教官说能带晕车的同学过去休息后,时碍连忙对着两个舍友喊道:
“快,带我去休息区。”
逆流看看时碍,在看看身旁的白黎,在色和义面前,他果断选择色:
“你去叫南夜吧,我肯定要守在老婆身边,防止她晕倒。”
“我不需要...”白黎默默拉开与逆流的距离。
时碍无奈,只能将视线投向南夜。
“时碍兄你懂我的,我的心是属于月谣的,我不想扶着一个大男人,说不定月谣的幕后真人,现在就在某处看着我。”南夜说着还左右看了看,好像真的能找到月谣一样。
“滚吧。”时碍默默竖起一个中指。
偌大个班级,就只有小洛一脸担心靠近过来,拿着小手在他脸旁扇啊扇。
但没过多久,小洛也被婉漫直接拉走。
“变态是会传染的,别被传染了。”婉漫居高临下,瞥了眼时碍。
“诽(hui)谤!我要告你诽(hui)谤啊!”时碍表示不服。
小洛可是班里唯一会关心他的人,可不能被婉漫给离间了。
婉漫只给时碍一个白眼,让时碍自己体会。
过了一会,喊话的教官再扫视一圈场上的所有班级,发现还有很多人只能孤零零在一旁难受。
他皱了皱眉头,点出几个整整齐齐站着的班级:
“你们几班的,运气挺好啊,竟然没有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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