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青春并不会因为一场演唱会而有多少改变,今天过后,她也可以去完成她想做的事情。”
“可她想做的,就是去看一场演唱会啊!”
“以后,我们亲自带她去的,不用劳烦你了。”渝楠的父亲直接转身离去。
时碍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喃喃道:
“不行的话,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时碍没办法指责渝楠的父亲,因为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渝楠父亲这样做,就是对的。
但对于时碍来说,对没有用。
如果生活全部由“对”构成,那就太无趣了。
他回到窗下,对渝楠道:
“快要赶不上高铁了!”
“没事了,月谣的演唱会,以后还是会有的。”渝楠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至少我努力过了,也谢谢你...”
“不!你还没有做最后的努力...”时碍向前走出一步,向着她伸出手,认真道:“跳下来吧!”
“啊?”渝楠怔住。
“跳下来吧!”时碍重复道。
他认真的眼神在告诉渝楠,这不是在开玩笑。
身后,房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
“楠,我能进去和你聊一下吗?”
底下时碍催促:“快点,没时间了。”
再不动身他们可能连高铁都赶不上!
二楼窗户到达地面的高度,三四米左右。
而渝楠,以前都没有跳过超过一米的高度。
她握着月谣演唱会的门票,单是爬上窗户,掌心就已经有汗水。
没有恐高症的她,此刻却是感到有些眩晕。
渝楠妈妈感觉到异样,再次叫了声:“楠?”
渝楠还是没有回应。
她看着底下的时碍,不断做着深呼吸,询问道:
“你一只手能接住我吗?”
如果时碍是两只手,她说不定咬咬牙就跳下去了。
但时碍只有一只手啊!
这要是一个失误,他们两个都会出事的吧?
既然渝楠有要求,那时碍干脆狠下心,直接脱掉挂在脖子的绷带,长开双手道:
“来!我一定能接住你的!”
手臂再脱臼一次也能够治好。
但这个暑假,就只有月谣的一次演唱会!
“这样你的手...”渝楠都能想象到那种疼痛。
“楠?你在和谁说话?”敲门声从渝楠身后传来。
渝楠有些紧张回头看了眼。
底下又传来时碍急促的声音:
“你不想去听月谣的演唱会了吗?我都不怕,来吧!”
渝楠前后为难。
但时间不会等人,她已经能听到门后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
这声音仿若催命符——
此刻,要么跳下去成为一个坏小孩,要么继续做她的乖乖女。
成为坏小孩的风险太高,似乎没有做乖乖女来得轻松。
只是放弃这一次演唱会的资格而已——她很清楚这一点。
但她仍然没有从窗户上退回去。
她明明就感觉心脏在砰砰跳,耳朵在嗡鸣,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甘心简单地后退一步。
时碍见渝楠这幅犹豫的模样,知道必须加把火,索性直接不管不顾,抬高音量催促道:
“我数三二一,你就跳!”
“啊?”渝楠脑袋嗡一下。
而时碍已经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开始急速倒计时。
“三、二、一...”
时碍数到“一”的时候,渝楠身后的们也猛地一下被推开。
渝楠母亲瞳孔瞬间放大。
“楠!”
“跳!”
渝楠耳边。
两种声音交叠。
像是一只无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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