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碍早早醒来。
他还记得,今天要和渝楠一起出参加月谣的演唱会。
小洛又是要一个人在家。
他有些担心,对小洛严肃道:
“小洛啊!我要和渝楠出去一趟,你好好待在家里,不能不吃东西知道吗?”
小洛的病并不是手术一下就能直接恢复,后续的疗养也是很关键。时碍之前才会想着让渝楠每天帮忙来做饭。
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他很早就在冰箱里屯了很多速食,量之多,够小洛吃上一个星期了。
“嗯。”小洛低下头,样子有些落寞。
明明她以前每天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甚至现在条件都比以前更好了,可一想到时碍可能会不在,她还是感觉到有些孤单。
她开始慢慢习惯有时碍陪在身边的日子了。
时碍见她这模样,安慰般摸了摸她的头,最后叮嘱道:
“有问题去找隔壁那个暴力女,她是超级富婆,巨有钱!”
该通知的都通知了,而且有暴力女在,应该不成问题。
暴力女可是一个能打他十个的,又比他有钱,要是出现连暴力女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那他八成也解决不了。
今日天气正好,阳光明媚。
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时碍早早来到与渝楠约定好的地点,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渝楠的身影。
他还以为渝楠会晚点到,可过了会,渝楠突然打电话过来。
“时碍,我这边遇到了点麻烦,家里人给我安排了一个绘画老师,我现在脱不开身。”电话那头的渝楠沮丧道:“我可能去不了了。”
时碍不由皱眉,询问道:
“你和家里人商量过吗?”
“商量了一下,现在就被他们关在房间中...”
这就难办了,时碍有些烦躁地挠挠头。
这是渝楠的家事,他总不能强闯民宅把渝楠带出来吧?那可就是犯罪了。
如此,时碍也只能妥协道:
“那也只能下次再去了。”
“行吧...”渝楠话落,却没有挂断电话。
时碍也是。
双方沉默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时碍突然问道:
“你想去吗?”
他的话如一颗石子投入湖水,激荡起阵阵涟漪。
而渝楠似乎就在等待这句话,果断回复:“我想去!”
“你现在在哪?”
……
时碍看了眼时间,距离他们订的高铁发车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应该够了!
他拦下一辆蛐蛐车,催促着司机,赶往渝楠所在的地点。
你要问他有计划吗?
他是没有的,他甚至连自己去了能干什么都不知道。
但这重要吗?
这不重要。
与其想这想那,还不如先去再说。
说不定,到时候脑子一热,不就知道结果了。
犹豫只能停滞不前,多少人是在犹豫之中,而迷失了自己。
如果当时我怎么怎么样……
但是,现实世界哪那么多的如果?
遵循本心,干就完事!
时碍来到渝楠的小区,根据渝楠的发的定位,很快就找到了一间别墅。
看起来就像是钱人居住的地方。
时碍这才刚靠近,就看到渝楠在二楼的窗户挥动着一顶白色的遮阳帽。
她这样子,颇像是一只被关在鸟笼的金丝雀。
时碍悄咪咪跨入别墅院子,四处查看,确认没有狗一类的东西,便一个快步来到渝楠底下。
虽然别墅有监控照着大门,但只要时碍的速度够快,里面的人又没有时刻盯着监控。
也很难发现有人进了自家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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