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看书的时候,她才能暂时忘记烦恼。
她揉揉哭红的眼睛。
这才刚从被子中探出一个头,就被旁边的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走了吗!”
时碍停下手中剥橘子的动作,缓缓道:
“本来是想走的,但我刚才去给你交了个住院费,总共五百八十,由于你没有医保,我就帮你全额支付了。”
“五百八...”小洛低喃道。
“是的。”时碍点点头,“你刚才昏迷的时候,我让医生给你做了其他的一些检查,加上住院费总共五百八。”
“这钱你打算怎么还我?”时碍翘着二郎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而小洛听到要还时碍五百八十块,顿时就慌了,支支吾吾道:
“你不是说我们两清了吗?”
并不是她想赖账,而是她真的没钱。
她唯一的金钱支援就只有她的继母。如果她去向继母要钱,引来的肯定是一顿羞辱和谩骂。
听到她说的两清,时碍解释道:
“我来给你梳理一下,我是在两清之后,再给你交钱的,所以这钱就是两清之外的事情了。”
“啊,怎么能这样。”小洛顿时急的眼泪掉出来,她感觉时碍就是个大骗子。
但她却对时碍无可奈何,只是紧紧抓着被子,不知所措。
五百八十块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笔巨款,重重压在她身上,能让她永远翻不了身。
她带着哭腔恳求道:“我没钱...能不能迟一点。”
“迟一点?迟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还是一年后你直接不认账?”时碍拿起手机,“算了我还是报警处理吧。”
“不要。我...”
小洛很想说她能够还钱的,但就是说不出口,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做不到。
单是生活,对她来说就很艰难了。
“不要什么?”
“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时碍眼神在小洛反复扫视,缓缓勾起嘴角,“这可是你说的。”
小洛注意到时碍的眼神,吓得连忙用被子捂住胸口,颤抖着声音道:
“大骗子,变态。”
她似乎对于骂人很是不习惯,骂人的声音都柔柔弱弱的。
让时碍都想被她再骂一遍。
时碍甩去脑中奇奇怪怪的想法,表情转而严肃,强硬道:
“你要是不愿意,那就赶紧还钱!”
“这是我全部的钱,你能不能不要对我...”小洛从口袋中摸出所有钱,零零散散的。
时碍拿过钱数了数,表示:
“还不够。”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时碍伸出手,缓缓靠近小洛,同时安慰道:“别怕,我会很温柔的,稍微有点痛而已。”
小洛身子颤抖着,急的眼泪都要掉出来。
可她现在身上已经身无分文,只能向着时碍妥协。
“我很快的。”时碍拉住她的手,朝自己一点点靠近。
她紧紧闭眼,另外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像是一个不会反抗的木偶,提出最后的要求。
“要在这里吗,能不能换个地方...”
都进行这儿了,时碍哪里会管她的要求。
找准机会,直接拔针。
一步到位!
做完这些,时碍才抱怨道:“不就拔个点滴的针而已,还需要换个地方,你是不相信我的手法吗?这可是我的老手艺活了!”
时碍以前经常被打到住院,打得点滴不知道有多少!
亲身体会后,再自己试了几次也就熟练了。
“啊?你...你只是想帮我拔针?”小洛看看吊瓶,发现里面的水确实快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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