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羊休疯起来,当真是一头什么都敢撞的山羊。
“偶然?我听说,这事情,与你崔廓也有关系?”
“羊兄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可不要血口喷人。”
呵呵。
羊休看着崔廓,眼中尽是冰冷之意。
“所谓的证据,我自然也是有的,崔廓,你便不要再装了,用我小妹去博取赵王欢心,为了控制献容,便策划我杀人的事情,崔廓,不得不说,你的手段,当真是相当高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崔廓的心已经是沉入谷底了。
这个羊休,好像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这对他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不承认也罢,今日,你崔廓,便是活着出不了这个门的。”
“呵哈哈哈哈”
听完羊休的这句话,崔廓反而是仰天大笑起来了。
“你敢杀我?”
“我为何不敢?”
羊休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现在浑身上上下下,都散发着杀气。
“羊休,你要杀人,自然是可以的,要杀我,现在我被五花大绑,你杀我与杀一只鸡也没有分别,但是羊休,你要知道你杀我的后果,这不仅仅是你羊休的事情,还是你羊家的事情!”
崔廓要喝住羊休。
杀他自然可以,但是这个后果,你羊休承担得起吗?
“谁说是我杀的你?”
羊休反而是笑起来了。
“你崔廓平白无故死在这院落中,估计等到尸体臭了,才会有人发现你,而到你尸体臭了,呵呵,你还以为洛阳令能找到这个凶手是我?我为何要杀你?我好似与你无冤无仇罢?”
羊休的这番话,顿时让崔廓沉默下来了。
他知道,事实,确实如此。
外人知道羊休与他的关系,他与羊休,关系还算是密切,说起仇怨,外人对这里面的事情,自然也是一点都不了解的。
锵
“话说了这么多,我也说够了。”
羊休拔出自己腰间的宝剑,直接抵在崔廓的喉咙上。
“咕噜”
崔廓咽了一口口水,眼神直直的看着这锋利的剑刃,浑身颤抖。
当人被一把剑抵在喉管的时候,没有人不会不害怕的。
在这个时候,恐惧,是人的本能反应。
“羊兄,羊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生死面前,崔廓也怂了。
见到崔廓怕死的模样,羊休只觉得自己非常快意。
“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汗液,在崔廓额头上升起,在生死面前,没有人会不恐惧。
尤其是在知道羊休可以肆无忌惮的时候,崔廓心中的恐惧,便是达到了最高潮。
“杀我,对你没有好处。”
想了很久,崔廓才在心中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而羊休听到崔廓的这句话,直接是笑了起来。
“杀你,当然是没有好处,但是我心情舒畅,难道不好?”
“羊兄,给我次机会,之前的事情,是我做错了。”
“机会?”
羊休嗤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我可以发誓?”
在生死面前,只要是任何能活着的岂会,崔廓都要抓住。
“我不信你。”
“我可以写信,我可以自述我的罪过,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对你们羊家不利了。”
“发誓是没有用的。”
羊休将剑抵在崔廓喉管上,微微用了一点力气,这鲜血,便是马上就流了出来。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这血都流出来了,崔廓便更慌了。
“崔廓你的话,我还能信?”
“当然能信了。”
“也罢。”
羊休将宝剑从崔廓的喉管上移开,说道:“你要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才行,不然的话,你这狗头,可还是保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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