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卫老夫人不会再强迫你什么了,你确定不留下?”
张子明淡淡地说。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不知怎么的,蔡文姬突然来了兴致,吟了一句。
张子明挑了挑眉,接下话茬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表妹,这话可不兴说啊。”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典故,出自《逍遥游》,没错,又是他,庄子。而这句话的出处可就微妙了,出自那秦末农民起义的陈胜之口,张子明说的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也是陈胜说的,意思嘛,很明显了。
蔡文姬似笑非笑地说:
“貌似表哥你这话才是更不兴说的吧。”
一旁的张郃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那个,打搅一下二位文豪,这天快黑了,咱今晚睡哪啊?”
张子明抬头看了看天色,嗯,确实不早了,有些随性地喃喃道:
“睡在哪呢?不如投住哪家客栈算了。”
张郃点了点头,但是没见张子明动弹,就这么杵着,好似扎根在这城墙根下似的。
“表哥,你倒是动啊。”蔡文姬显然没有那么多忌惮之心,直接开口问道。
张子明摇了摇头,轻声道:
“让天,再黑一会儿。”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街道的行人少了许多,行人们提着灯笼在路匆匆赶路着,只有名头戴黄巾的汉子自然地朝着这边摸了过来。
蔡文姬拉了拉张子明的衣袖,提醒道:
“表哥,有人过来了。”
张子明随意地摆了摆手,轻声说道:
“是自己人。”
只见那个头戴黄巾的人向张子明拱拱手,恭敬地说:
“先生,住所已经备好了。”
“行了,在这里就不要叫什么先生了,言多必失。对了,那宅子花了多少?”
那名黄巾摆了摆手,说道:
“这是一位病人赠与公子兄长的,我等只是平日里替他打理。”
张子明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劳烦你带路了。”
没错,这名头戴黄巾的自然是太平道教众,虽然在这司隶中的太平道没有施行那爆炸式的传销法子,但张角经常亲自来这边布道治病,还是有些许影响力的,甚至有些达官贵人,也是太平道的信众。
“表哥,你面还有哥哥?你这一家子还挺大的。”
张子明扭头看了一眼意有所指的蔡文姬,不禁摇了摇头,颇为无奈地说:
“明知故问。”
......
“麻烦你了,带我们过来,还要替我们看护一阵子庭院。”
张子明站在一所宅子前,跟那名黄巾教众再次拜了拜。
那教众笑着说:
“不打紧,这春耕已经忙完了,为公子解难是我等应做的。”
张子明点了点头,转身对蔡文姬说:
“表妹在这厢房里随便挑一间吧,如有什么要的也可以与这位大哥说,让他去采买。”
蔡文姬乖巧地点点头,一路小跑进了左手边的一扇门里。
“先生真是好福气。”那教众看着蔡文姬的背影,嘿嘿笑道。
张子明也懒得解释了,随他们去吧,古代“炼铜”这么常见的?
“我有正事要向你问询,你可知道,这洛阳附近的山林里,何种猎物最为珍奇?”
那教众愣了一下,像是在努力思索着,缓缓说道:
“先生,我只是这洛阳的农户,这山林之事不甚了解,要说是洛阳传说的话,那最为珍奇之物,莫过于那白鹿灵了。”
张子明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疑惑地问道:
“白鹿灵?听去不像是猎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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