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见攻击无效,收起和璞鸢,转身回望舒客栈。
但……魈不愿意再计较了,温远却是不想放过他,风围着他旋转,声音直入他心。
“降魔大圣,三点五寸真君,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那么矮啊?我记得你跟我年纪差不多啊,我看看说。”
说着,他还在魈的面前,弄出一个他自己的幻影。
这幻影很可恶地站在魈的旁边,跟他肆无忌惮地比着身高。
“魈啊!你说你比不过我就算了,毕竟我不一样嘛!可温迪竟然都比你高一点,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自己?”
“哎哎!你别跑那么快啊!我都快跟不了。”
说是跟不,但那风却是没有落后一步。
“魈啊魈,魈宝……”
“闭嘴。”魈忍无可忍了,再次提起了和璞鸢,朝着风刺去。
就算是做无用功,也必须要刺杀。
以他这几千年一直与黑暗做斗争的耐力,他就不信还比不过这只没有定性的风精灵。
“呀呀呀!你来真的啊!”
温远感知那和璞鸢所携带的风伤,惊叫了起来。
虽说,先前这家伙也恼羞成怒地、乱挥和璞鸢,可那是物理攻击啊!对于一缕风来说,那不就是比小拳拳还轻。
魈:“滚回你的蒙德去。”
“可……是摩拉克斯让我来找你的啊!”温远满是委屈地道。
魈一滞,停下了攻击:“帝君?”
“对啊!”温远显出身形,一脸认真地道。
魈:“帝君怎么说的?”
温远想了想,学着钟离的口气道:“既有闲暇,不如去见见望舒客栈那位仙人吧,他需要你的帮助。”
“嗯,他就是这么说的。”
“你怎么了,你身的业瘴又再生了?需要净化?”
每一位夜叉都被业障拘束、被魔神的遗恨污染,魈这一位热衷于锄大地的,那就更不例外。
在原剧情之中,魈一直承受着业障的痛苦,时时刻刻……也就温迪的笛声,能够让他的精神能稍有松缓,可以休息片刻。
现在嘛!
就是他与温迪相处久了,又活得太久,难免也与音乐这些东西给沾染了。
某一次因为好奇,在温迪帮魈减轻痛苦之时,就也跟着吹了一首曲子——佛家的《清心咒》。
没想到,那效果竟然出乎意料的好,一曲《清心咒》才结束,魈身的业障竟然消失了三分之一那么多。
要知道,温迪吹半天的笛子,也不过是给魈吹了个安眠曲,让他能睡个好觉而已。
遗憾的是:《清心咒》将纯净的风元素虽能净化掉魈身的业障,但死去的魔神力量不会消,每过一段时间,魈身就会再次染了业障。
然后……
他就成为了那传说中的吹笛人。
温迪这个原来的吹笛人,就被摩拉克斯以及各仙众给扔到了一边。
“没啊!”魈脸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璃月最近很是平和,魔神余念作乱不多。业障虽有,但我还能忍受。”
“还能忍受?”温远听到这话,仔细打量起魈来,“说起来,刚刚你听召而来时,所化的是不是黑雾?”
“果然,业障又缠你了啊!不过……那雾气确实还不太深。”
魈:“嗯,温远,我觉得帝君这话,一定是有着其他深意,而不是单纯地让你来帮助我。”
温远:“……”
是不是傻啊?摩拉克斯那家伙,就是不想他打扰清静而已。哪有什么深意?
他说错了,这家伙的脑子,比摩拉克斯那块石头还僵化。
“哎,我知道了。”温远眼珠子一转,双手一拍,叫道。
正琢磨着的魈,满是期待地看向温远:“你想到了?快跟我说,帝君是有何深意?我这就去执行。”
温远:“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矮了?肯定是你常年被业障缠身,才会长不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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