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堂?白展堂是谁?”林震南皱着眉头问道。
这名字他倒是有些耳熟,但真要说是谁,他竟一时想不起来。
目光扫了眼自己夫人,看她的脸上也带着疑惑不解,这才暗自宽慰,原来不止我一个人不知道。
于是目光又看向了林平之。
林平之则看着他们,问道;“你们可还记得盗圣楚留香吗?”
“自然记得。”林震南理所当然但的回道。
这时王夫人才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你说的可是你婶婶客栈里的那个长得颇为英气的大伙计?”
林平之点头,解释道:“那个就是我说的白展堂,据说他曾经与盗圣楚留香比试过轻功,几乎不相上下,不过是因为他为人不爱名利,所以才有些名声不显。”
“咱们只要请他帮忙,余沧海就死定了。”
林平之带着父母二人一起出了福威镖局,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三个人便出了城,没几个时辰也就到了七侠镇。
为什么要三个人一起呢?
去请白展堂站场子当然要不了三个人,但是林平之担心若是去的人少了,比如若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去,或者自己母亲一个人前往的话,只怕还没出福州城就有可能被青城派的人给逐个击破。
这种可能是很大的,毕竟从原书中余沧海不断地杀死福威镖局的镖师,减少福威镖局的有生力量的行为就可以看出。他对福威镖局存在着一定的忌惮,同时也是不想自己来灭门的行为传出去。
不久便进了七侠镇,林平之见到一路上的行人大多面黄肌瘦,不时还能见到饿死在路边的人。
忍不住在进同福客栈的时候问林震南:“父亲,近些年咱们福州死的人多吗?”
林震南摇了摇头,但同时又点了点头。
叹了口气道:“咱们福州前些年大饥荒,同年的福州巡抚金学曾是个很有能耐的,很是推广了地瓜这种产量高的东西。为此杀了不少人。
从那以后饿死的人就少了,不过天越来越冷,北边不停地饿死人,难民也就不停地跑过来,人多了。也说不清死的是哪些人。”
林平之点头,跟着父母身后不过半步。
客栈里传来一个爽朗的女声:“客官几位啊?吃点什么?要不要住店啊?”
等待着看清三人的脸后,又往身后喊了一声道:“老板娘,妹子妹夫来了啊。”
说着就去给他们沏茶。
林震南谢过,目光则一直在一个跑趟的长发白衣青年的身上打量。
那青年一身白衣洗的有些发旧,屁股上还打了一个老大的补丁,因为颜色相近不怎么显眼,但对于眼力出众并且还特意关注的三人而言,自然是不难发现的。
林震南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须,侧着头向身后的儿子问道:“就是他吗?看起来不是很像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武林中人安贫乐道是常有的事情,特别是自从明朝建立以来二百多年里,朝廷总是或明或暗的对各个门派进行打压,也就是现在明朝逐渐腐朽,地方官忙着结党营私囤货居奇,这才让各个门派的处境好了些。
但是依旧不怎么好受,不然偌大的华山,怎么也不至于只有十几个入门弟子,岳不群一心光大华山门楣,若不是真的养不起,他何止于此?
但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应当发生在白展堂这种妙手空空双手通神的的手艺人身上才对,毕竟这世界上除了敛财能力最强的佛门外,也就是白展堂这种技术人才捞的最多了。
林平之看着自己父亲,小声的道:“祖父。”
祖父祖父,什么事情推到你祖父身上,你祖父一会儿的功夫究竟跟你说了多少东西?
林震南的心头有些纳闷,但也不疑有他,既然是林远图说的,那想来应当就不会有错处,只继续看着那俊俏青年端着个干净的瓷盘子走进后厨,目光还不时地在自己和夫人身上打量,笑的有些傻气开朗。
这真的是和盗圣楚留香一个级别的偷道圣手?林震南终究还是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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