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林平之一脸的认同,似乎真的有这么个想法,但是脸上毫无变化,看着就有些诡异。
随即林震南让林平之坐到了椅子上,既然是父亲托梦,那想来虽然最近几日平儿的行为虽然怪异了一些,但种种行为都应当有自己的理由在其中。
嗯。至于这小兔崽子打自己一巴掌这种事情么……,这个另算,我先记在心中。
林震南在心中做好心理建设,坐在他对面的林平之继续小声道。
“父亲,按照祖父的意思,他在天上冥冥间有感,得知青城派自从上一代掌门人长青子死了以后,青城一直对咱们福威镖局怀恨在心,同时青城派的这一代掌门人余沧海,也对咱们家的辟邪剑谱势在必得,自从祖父去世已经忍了良久,如今是忍不下去了。”
听到林平之的话,林震南的眉头忍不住深深的皱起,手掌紧紧地抓住椅子的边角,王夫人的脸色也十分的难看。
“哼,余沧海个小人,他师傅死也就死了,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人又不是你祖父杀得,当年你祖父纵横天下无敌,长青子败在你祖父手里也是说过心甘的,就是他回到青城山死了,那也只能怪他青城山风水不好!”王夫人很生气。
林震南的眉头皱的很深,听到王夫人的话,苦笑一声道:“青城派松风观的这两任门主度量不大不好得罪,江湖上谁又不知道呢?咱们福威镖局以往往四川的门派送礼,也就数他们青城派架子大,峨眉的人还会留镖头吃顿斋饭。
如今看来,怕不是什么架子不架子的问题,这位余观主怕是从一开始就打起了咱们家辟邪剑谱的主意。”
随即又抬起头看着林平之,问道:“你从向阳老宅拿回来的是什么?”
林平之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了一句:“父亲,您可知咱们家祖传的辟邪剑谱究竟是个什么功夫?”
林震南讪讪一笑,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为父也不是十分的清楚,以往也只是按照你祖父的教导就那般练着,虽然武功不及你祖父万一,但靠着你祖父以往的名头和开路的金银,倒也是极少会有人来找咱们镖局的麻烦。
在路上少数碰到的强人,也大多是刚出道的毛贼,基本上见到咱们人多再给上几两银子也就打发了。”
转而又道:“不过为父也一直疑惑,明明这辟邪剑谱看起来平平无奇,练起来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但你祖父就是能靠着它纵横江湖多年难逢敌手,到了我手里却只能打一些不入流的宵小之徒,以往只当是为父天质不足,又或者你祖父实乃百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现在看了,怕是其中有什么隐藏的秘密,这秘密也让你祖父不忍将这功夫传与我,只是叮嘱为父向阳老宅的东西重要但危险。”
林震南说完,看着林平之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目光既是佩服又是奇怪,心中知道他怕是想起了自己先前自夸的话,一时间不由有些羞恼。
林平之看着林震南的目光逐渐变得危险,立刻打了个哈哈接话道:“父亲说的不错,父亲说的不错,梦里面祖父就与我说过,这个叫余沧海的矮子虽然长得丑,但是他想的还是很花的,早就预备着开春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带着人来抢咱们了。”
林震南于是又叹了口气,他也是混迹江湖的老油条了,虽然从不会与比自己强的人动手,但身为一个开镖局的,这心里面的逼数之清楚也是天下少有,打不过啊,真的打不过。
虽然福威镖局遍布十省,镖局里的大小镖师上千人,但那大都是拿月钱混饭吃的帮闲,与码头漕工的区别也不过是多了一身得体地制服罢了,真动起手来,十个人都打不了一个拿着剑的三流剑客,更何况十个人中有一个人得到消息愿意为镖局与青城派动手都算是大幸。
至于以往的江湖朋友和自己夫人的本家洛阳的金刀门……算了,不提也罢了。
江湖上的事,名头占了两成,功夫占了两成,余下的六成,要靠黑白两道的朋友们赏脸了,现在白道的朋友必然要赏青城派的脸,而黑道的不说不熟,真把人找来,怕还要死的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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