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培尧落子说:“他们闹归闹,司马具若是因为这事一蹶不振还好,可之后若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旁的事情上,比如壮大司马家,比如更大逆不道的想法。”
太子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陈大人未免太过谨慎了,司马具和司马家本家不可分割,他们闹翻了之后只会让司马家一日不如一日。”
“是吗?可如我所调查的,那群老东西不足为据,或许经过这件事情,也只会让司马家摒弃一些迂腐的想法。”
那样只会让司马家在司马具的带领之下走的更加顺利。
太子把玩着手中的棋子,说:“不会,我们手中不是还有司马具最想要的人吗?”
陈培尧自然知道太子说的人是姨母。
这也是一个事实。
如今通过这件事他们也看出来,司马具确实是对姨母念念不忘。
那也就代表着他们手中一直握着司马具的底牌。
太子看了一眼陈培尧,说:“不过你也放心,那毕竟是你姨母,若是我们胜利了,她自然也是我们的功臣。
“能为殿下效命,是臣和姨母的荣幸。”
太子哼笑,“这种话你就别跟本宫说了。”
假的很。
他丝毫不怀疑,若不是陈培尧对司马具的仇恨,这人绝对不会为他所用。
他们看着是君臣,实则更像是合作关系。
青詹也知道了司马具那边发生的事。
听清楚之后他也是有几分恍惚的。
司马具这般在乎母亲,那当年为什么要抛下他们母子三人。
现在是在为以前犯的错悔过?
唐娇下午回来,一进府就听说司马具找上门之事。
她去了青詹那边,问了青詹,才知道司马家那边发生的事。
好好的冰窖突然被人放火,唐娇只想到一种可能
是太子想让司马具知道司马家那群族老在隐瞒的事情。
“小师叔伤势如何了?”唐娇问。
“已经大好了,”青詹看向唐娇,问,“陈培尧把我母亲安排在何处了?”
他只知道母亲绝对没有在碧城县。
以陈培尧的秉性,大抵是把人接到京城,等着之后也可利用母亲来掣肘司马具。
“安排在城外,陈培尧也不想让姨母冒险的,可这是太子的命令,不过小师叔不必担心,姨母身边都是陈培尧的人,安全的很。”
青詹点头,又说:“我如今身子已经大好,我想做点事情,听说你在城外弄了织造坊,现在可还缺人?”
唐娇惊喜看着青詹,说:“若是小师叔愿意来帮忙,那我自然是欢迎。”
“只是,这样会耽搁小师叔你吗?”
就算陈培尧没跟唐娇说过,但是,唐娇想,司马家那边应该还有事情是没解决的,难保青詹没有事情可做了。
青詹对司马具有仇恨,有青詹帮着,对付司马具会更轻松一些吧。
唐娇视线落到青詹脸上。
或许,青詹顾念着父子情分,不想对付司马具?
也不怪唐娇也这样的想法,唐娇都会觉得当年青詹母子遭遇的事情跟司马具没关系。
或许青詹想清楚了之后就和司马具和好了。
青詹轻笑,说:“如今我能有什么事情做?现在太子留我一条性命怕是也有陈培尧的功劳。”
对于太子来说他这个司马具的儿子已经没什么用处了,更甚是在太子看来是一个祸患。
他能被陈培尧接回来,大抵是因为他手中掌控了陈培尧的事情,他们不放心。
这些人哪一个会感情用事的。
一个比一个狠。
“那小师叔就帮我管理织造坊吧,目前我那边也是人手不足。”
“好。”
唐娇又跟青詹说了其他事情,没大会儿鸢儿过来说陈培尧回府了,正在找她。
唐娇告辞了青詹,回了自己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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