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拧着眉问:“你也是这样觉得?觉得二皇子该和皇贵妃一样关押宗人府?”
“臣不敢,就算皇贵妃犯错,可二皇子终究还是陛下的孩子,他没犯错那就不是文朝的罪人,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不敢插手陛下家事。”
皇上神色慢慢放松,就听陈培尧说:“再者,太子殿下虽然痛恨皇贵妃,可也是识大体,也定然会顾念着陛下您的意思,您大可相信太子殿下。”
皇上有片刻的怔忪,随后轻笑说:“看来太子那边你已经安抚好了?”
“这是臣分内之事。”
“幸亏太子身边有你啊。”
“陛下抬举臣了。”
“行了,你就别谦虚了,太子那边你看着,朕不想太子落得一个残暴之名。”
“是。”
皇上摆了摆手,陈培尧退了下去。
太监总管接管方才陈培尧做的事,就听皇上突然问:“方才你也瞧见了,今日陈培尧可有张渠成年轻时的风范?”
太监总管笑道:“毕竟是首辅大人的学生,自然是像首辅大人的。”
皇上摇头。
张渠成一根筋,陈培尧可不一样,心府极深。
司马具拿到了扳指之后就交给了属下,让他们去陵墓那边找丹药。
他这边刚安排完,就有人过来说阿本家那边让他过去一趟。
根据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司马具大概也知道让他过去做什么。
到了本家,先去看了那个孩子。
顾有为和司马晴晴的孩子司马准已经一岁多了,长得格外机灵可爱,只是眉眼间比较像顾有为。
跟孩子玩了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催他。
司马具见了族老。
几位上了年纪的人坐在圆桌前,一双双眼睛盯着他,若是放在旁人身上或许早已经受不了这样的压迫感。
司马具给他们问安之后就在旁边坐了下来。
“各位族老找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安排?”
坐在最上方,和司马具有几分相似的一个老者哼了一声说:“你闯出这么大的祸,还不知错?”
这人是司马具的叔父,是这么多人中为数不多身上流着司马家血液的人。
当年没被选中司马家家主,之后就扮演一个二把手的族老。
“这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叔父若是真的担心,为何在我需要帮助时没站出来帮帮我?”
司马具语气说不上好,所以话落,在场几位族老脸色都沉了下来。
他们拧眉严肃看着司马具。
尤其是上首那位。
“除去这件事,西南那边你就不解释一下?若不是出了内贼,铁矿之事如何被翻出来?”
这件事司马具也知道,对族老的质问他没回答。
“我已经知晓,是顾有为那个祸患是不是?”
司马具依旧没吱声。
“哼,我就知道,当初晴晴把人带回来我就不同意,现在可好,引狼入室,先是杀了马珏,现在又把铁矿之事闹大让司马家栽了一个大跟头,下一步是什么?掌控西南兵权?”
司马具叔父一拍桌子,愤怒看着司马具。
“我会处理。”司马具说。
“如何处理?我瞧着司马晴晴定然是和当年一样,为一个男人丢了理智,如今是载到顾有为身上,我瞧着这样的少家主不要也罢。”
司马具咬紧了后槽牙。
“所以叔父的意思是要改立少家主的意思?”
“哼,这可不是我绝情,是司马晴晴太过感情用事,我可不想司马家百年基业毁到她手里。”
司马具对上叔父双眼,神色丝毫不退缩。
“若是叔父有更优秀的人选我自然同意。”
叔父拧着眉。
“目前还没有,可不代表以后不行,你和司马晴晴也不是被我们培养出来的?”
“看来叔父已经有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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