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明白也没办法,毕竟是您和司马家亲手断了我的念想。”
如今她和她的爱人相见都要经过他们的允许。
就算她掌握了司马家实权那一日,也没有感情的自由。
眼前这位风光的司马家主和宫里那位高贵的贵妃娘娘以及她,都不过是司马家的牲口罢了。
为了司马家的荣耀付出所有。
司马具眼底神色终于是出现了几分复杂。
“也罢,只是,你有把握掌控住顾有为?”
司马晴晴点头。
她早已经抓住了顾有为的软肋。
“好,你自己看着办,不过他出身卑微,你们的婚事不可大办。”司马具说。
“自然,若是不办最为好。”
她不想让那人知晓。
司马具视线落在她身。
这个孩子跟他有着相同命运,他能在她身看到自己影子。
可他们终究还是不同的。
她是女孩子,要得到那群老东西的认可成为下一任家主人选,付出的远比他想象得多。
书房里寂静了片刻,司马晴晴抬眼看着司马具,说:“二叔,我想见见他。”
司马具眼皮轻抬,“你应当知道,这个不是我能允许的,族老订下的,一年只能见一次。”
司马晴晴双唇紧抿,胸口起伏,在控制着情绪。
六年前被带回来之后,她每年只能被允许见一面爱人,今年年初已经见过了。
司马具看了她一眼,“既然回来了就安心下来,如今京城万事都需人盯着,你在的话也能帮我一二。”
司马晴晴已然平静了情绪,“二皇子那边如何?彻底放弃了?”
司马具轻点头,“不堪重任,如今贵妃已经在宫中挑选合适的皇子。”
“呵,贵妃娘娘当真是心狠,连自己儿子都可以不管不顾,”司马晴晴嗤笑,“不过二皇子也不是彻底没救,也不必如此着急放弃。”
“你有何想法?”司马具问。
“二叔想办法把他安排到漠北去。”
司马具微微诧异,等着她的后话。
“王其申虽然喊您一声舅舅,可也隔着好几房,先不说他不是司马家的人这一点,就说他那肚子里没点东西,如何能掌控住漠北?”
“那里跟西南不一样,漠北是镇北王打出来的,他本来就死于我们的陷害,那些亲信如何能听从王其申?若长此下去怕不安稳。”
她说的这些司马具也不是没想过。
“二皇子去如何就能改变这个局势?”他问。
“改变不了,”司马晴晴修剪整洁的指甲轻巧敲着桌面,“可二皇子毕竟是皇子,那些人就算不服也只能憋着,毕竟谋逆是大罪。”
二皇子不过是起到一个镇压作用,等他们先稳住了朝堂这边,自然是要她亲自去那边肃清了。
司马具明白了司马晴晴的意思。
这是他和幕僚们都没想到的。
所以,当初年仅十岁的孩子就已经在那群老东西手下通过未来家主考验,也不是没有道理。
有时就连他都感叹,他那软弱短命的大哥为何能生出来这样聪慧的女儿。
跟司马具谈论了一番朝中政事,天色快暗下来司马晴晴才起身离开。
走到书房门口时,正好撞见了过来的马珏。
“马先生。”司马晴晴敷衍行礼。
“大小姐一路辛苦了,早些歇息。”马珏笑眯眯的,一副让人琢磨不透的模样。
那群老东西的走狗,让司马晴晴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
“有事找二叔?马先生请进,我先走了。”
“大小姐慢走。”
司马晴晴抬脚离开,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马珏微眯双眼收回视线,随后敲响了书房的门。
“家主。”马珏行礼问安。
“查得如何?”
“这期间陈培尧确实是去了碧城县唐家,昨日人又离开去了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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