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和织造坊的护院到了眼前,唐十安想要跑,可是他坡脚,没两步就已经被官差按在了地上。
“好你个狂徒,竟敢撕票!就让你把牢底坐穿!”
尽管唐十安脸被按在地上一直叫嚣,没人放开他。
唐十安被两个官差押送回衙门,剩下的人去斜坡下救唐娇。
这里虽说不是什么陡崖,可周围都是山石,掉下去难保不会出事。
别说官差着急了,就是褚白露安排的护院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有人一直在暗处护着唐娇,以确保唐十安不会对唐娇做出偏激之事。
唐十安自然没那个胆子,但是没想到唐娇竟然自己跳下去。
之前唐娇可不是这样安排的。
可随之看官差把唐十安带走的那架势,他们也能理解唐娇为何这样做。
仅仅是抓住唐十安挟持罪名不会很大,可如今唐十安不仅绑架人还要撕票,那罪名就严重了。
可唐娇不能出事啊,这祖宗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如何跟主子交代?
一群人慌乱地往唐娇摔下去的地方找。
褚白露也没想到唐娇会为了算计唐娇把自己都当成棋子,当唐娇被抬进唐府时她心里一个咯噔。
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陈培尧离开时说的话。
“我助你报仇,你暂且替我保护唐娇,我不希望她有任何意外。”
陈培尧那凝重严肃的模样褚白露依旧记得清晰。
仿佛直接跟她坦白了唐娇是他的软肋。
她查看了唐娇的情况,顺便探了一下她的脉搏。
呼吸平稳,脉搏有力,没有任何问题。
几人出去,果然下一刻就看到矮榻上的唐娇睁开了双眼。
“没事?”褚白露挑眉看着唐娇。
唐娇摇头,掀开袖子给她看,“只是擦破了一点皮。”
随后褚白露忍不住笑了。
“你倒是对自己够狠。”
“这倒也不算什么,那个地方都是软草,连坚硬一些的树枝都不曾有,”顿了一下她又笑着说:“况且,滚下去时我是抱着脑袋,也伤不到。”
这一笑就很狡黠灵动,像是一个顽童。
褚白露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她了。
没大会儿明氏和胖丫过来,听说她昏迷被抬进府,本来还挺慌乱,这会儿见她和褚白露谈笑,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唐娇反过来安慰明氏一番,让人把她送走后简单处理了一下擦伤,也就早早休息了。
次日天还没亮唐娇就醒了,把胖丫喊进来问了那边的情况。
“今天一大早县老爷就审问了二爷,起初二爷还否认,可被抓回来的那几个工人都承认了,是二爷威胁他们绑架小姐的。”
唐娇甚是满意,一边洗漱一边交代胖丫说:“外面都是什么风向的?”
“二爷做的事情如今大街小巷都知道了,名声算是彻底臭了,倒是人人都在同情老爷,说他被亲弟弟祸害至此。”
说到唐九德时胖丫神色不快。
这一切不都是唐九德自己作的吗?
明明被害的是他们家小姐。
“我那二婶和堂弟如何?”
“二老爷一出事二夫人就带着闵少爷跑了,那些债主要不到钱,如今都已经堵到衙门口了。”
唐娇也没掺和这个热闹,吃完了早饭去了织造坊。
那副江山图她还做着,就算再也联系不到那王管事,这副缂丝她依旧打算做完。
毕竟都已经做了这好几日了。
*
唐十安的那些债主要不到钱就开始打西边工坊的主意,这些天不少人往牢房里和唐十安见面。
唐娇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去牢房里见了唐十安。
近来唐十安见得几个人开出来买走西边工坊的价格各不一样,可没一个能达到他心里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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