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之神清气爽,虽不如上品寒食散,但效果也不错,不若送我十斤?”
好家伙,这脸皮是真够厚的。
“先把正事办了了再说。”
谢尚面色郑重。
“也不是什么秘事,便说与郎君罢,三日之后,有一游宴,想要邀请郎君一聚。”
“只是宴会,方才何至于如此遮遮掩掩。”
谢尚苦笑一声,说道:“若是我家办的游宴,我自不会遮遮掩掩,也有自信将郎君请过去,但此宴非我家所设,今邀郎君,未免有强人所难之嫌。”
帮人办事?
赵越脑中一转,便大致明白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莫非这宴会的主人,也与你谢氏一般,在乌衣巷?”
谢尚看着赵越,微微颔首。
“呵呵。”
赵越嗤笑一声,说道:“既是宴会邀请,主家相邀便是,我去与不去,全凭我个人心意,还派你过来作甚?”
谢尚面有苦色,说道:“往日受了他家恩惠,今日他有事相求,我便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来了。”
“若换在平时,仁祖兄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但”
谢尚脸上露出无所谓的表情出来,他对着赵越摆了摆手,说道:“去与不去,全凭郎君心意,不必看在我这张薄面,便去做违背心意的事情。”
“唉”
谢尚叹了一口气,将身前的清茶一饮而尽。
“这清茶虽好,但此时我却想用杜康消愁,这茶水不如酒!”
谢尚感叹一声,说道:“如今朝中局势如此,不必赘言,琅琊王氏邀请郎君过去,无非是在与庾家角力,现郎君本就站在庾家那边,要是贸然参加了游宴,势必会恶了庾家,而琅琊王氏,只是在利用郎君而已,与郎君没有半点情分,甚至还要抢夺公主。”
“此宴会,对郎君来说,去了,非但没有好处,反而会惹祸上身。”
这谢尚处处为他着想,换做是常人,估计都被他感动了。
然而赵越并没有。
既是说客,自然是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否则前面也不会与赵越东扯西扯抢夺话语权。
现在示敌以弱,直接来了个知心苦情剧本。
我赵越信你的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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