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目露惭愧,道:“那个,竟是这样的啊!我还以为是左校尉他~故意刁难我呢!”夏沫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
卫勇轻笑了声道:“左肖他只是性格刻板,循规蹈矩了些,其实没姑娘你想的那么坏心眼。”
“那可不见得。”夏沫小声嘀咕着。
左肖闻言皱眉,瞪了她一眼,朝卫勇道:“同她说这么多作甚?她一个身上有细作嫌疑的人,就算是有粮食,饿她几顿又如何?没给她关起来严刑拷打,已经是够便宜她了。”
夏沫闻言,怒上心头,推了一下左肖,怒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我就算是细作也是人,更何况我只是有嫌疑,你这么说也太没人性了吧?再说了,我是一个如假包换,遵规守纪的华国子民,被你们无端扣上个奸细的帽子,我就够委屈了,你还要处处刁难我,你良心不会痛吗?”
左肖猝不及防被推了个踉跄,冷下脸,质问道“无端扣上去的帽子?可笑,这罗修城自疫病爆发起就城门紧闭,派精兵层层把守,可以说连只苍蝇都难飞进来,而你却能贸然出现在城内,鬼鬼祟祟不说,言辞还混乱,我们怀疑你不应该吗?”
夏沫醉了,怎么又抓着这点不放,而她的确也不好解释,总不能同他们说,她是‘瞬移’来的吧?
心道:说给鬼听,可能鬼都不信,更何况是人。
左肖见她没有说话,认定为她是心虚,讥笑道:“怎么不狡辩了?心虚了?”
夏沫闻言怒瞪着他,道:“谁狡辩了?谁心虚了?我告诉你,左肖,老娘今天就把话撂这了,我夏沫就算不费口舌,也能自证清白。!”
“呵!”左肖轻蔑一笑,道:“就凭你的医术吗?‘药都’的云霄神医对这疫病都束手无策,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敢夸下海口,自不量力。”
“呵!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沫嗤笑回去,虽然不知道城中疫病为何?但她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更何况她还有系统在,就算一时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只要有恒心,哪里有什么攻克不了的困难。
左肖听出她在骂他狗眼看人低,黑了脸道:“这么自信?那我就静等你的自我~证明。”
“等着就等着,到时候可别太惊讶哦!”夏沫话落就去牵起旁边一直不说话的韩宁安,径自走到左肖两人的前面。
左肖冷哼了一声,气的不轻。而卫勇刚刚看着他们两人针尖对麦芒,想插句话劝一下都难,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上了韩宁安的步伐。
不过,卫勇对夏沫的印象倒是有所改变,感觉她身上有一股寻常女子没有的自信劲,可能他家主子就是被这一点吸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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