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望德就踏进了秦可的小院子,秦可立即笑吟吟地迎了过去:“老爷可来了,快快坐下来吃饭罢。栗儿可等您许久了,妾身说让他吃还不乐意呢,非要等您过来。”
李望德显然对这些小意温柔很是受用,也乐得做一个慈父,走到饭桌上先考学了今日新学的论语六则,才一起用了饭。
院子里一片其乐融融,欢声笑语,对比起来李宝嘉的小院子便格外冷清。
但是她当然不在意。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事儿,实在是分不出心想别的,不然若是以前,父亲这般她又要伤心了。
第二天。
因为急着确认前世李佳瑛回娘家养胎的原因,她已经打定主意之后基本上日日要去侍郎府陪她“解闷”。
早上她吩咐厨房做了小点心,就急急地登上马车,往侍郎府去了。
到了侍郎府门口,小桃下来递了牌子,才去扶了李宝嘉下来。
侍郎在京城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但侍郎府却看着略微有些袖珍,一些花草陈设的摆布总让人觉着出出透着一股小家子气。
完全不像佳瑛姐姐的风格,李宝嘉默默把这事记在心里。
到了李佳瑛的院子,此时李佳瑛正在床边绣四喜虎头帽,见她进来,惊喜地迎过来道:“你竟今日就来了?快快过来。”
李宝嘉笑着走过去:“难道是今日来姐姐有不便?”
李佳瑛温柔地摇了摇头,又有些迟疑道:“倒不是,只是你还是头一次来我这里,本来你姐夫也该来见见你,尽地主之谊……”
李宝嘉好奇道:“那姐夫去哪儿了?今日不是休沐?”
李佳瑛叹了口气:“他……他今日去祈福了,该是要在寺院里住一晚,明日清晨才回。”
本朝男子可没有什么求佛拜签的习惯,一般是陪同家里女眷去的,佳瑛姐姐还在这里,张侍郎的老母亲也在前年就去了。
他是陪谁去了?
李宝嘉见李佳瑛不欲多说,心里也有些明白,便也不再问了,转而道:“姐姐在绣虎头帽?好可爱呀。”
李佳瑛看着那个小帽子,眼神里充满了慈爱:“还要好一阵才能做完呢。不过孩子也要些日子才能出来。”
“这个颜色也喜庆,无论是男孩儿女孩儿都能戴,姐姐一双巧手,我的女工可万万比不上你。”李宝嘉说这话的时候着实有些羡慕。
虽说她从小学女红,但是琴棋书画她是学的快,连夫子都夸她天资聪颖,可这女红她是怎么也绣不好。
给太子的荷包基本就已经代表她女红的最高水平了。
两人这边拉着家常讨论的欢快,赵懿那边却不太愉悦。
无他,他这个突然出现的特异功能是会给他些好处,但是缺点也随之接踵而来。
就比如现在。
一个婢女端着茶盏,面上神色如常,但她心里却明明白白地想:这个机会可不容易,好不容易能在太子殿下跟前伺候,怎样才能让太子殿下对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扫了她一眼,喝了茶盏,那侍女就明明白白地往他这里一倒,观那眼神是含羞带怯,不胜娇羞。
赵懿本就讨厌这些莫名其妙的莺莺燕燕,更是对这种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有一丝好感。
所以他带着椅子往后一仰,那名侍女就扎扎实实地倒在了地上。
无趣至极。
那侍女俯在地上,微微抬起头,腰间曲线毕露,眼神楚楚可怜似带有泪光:“求殿下恕罪,奴婢笨手笨脚……”
赵懿伸手钳住她的下颌,有些玩味:“你想让孤怎么恕罪?嗯?”
他在外人面前一向以谦谦君子如玉的形象示人,此时他带着一丝似笑非笑,往前倾着,一头如墨的发丝如瀑布般倾落在胸前。
因着今日不用上朝而只穿了便服,胸口衣襟微微敞开着,隐约能看到胸口如玉的肌肤和健硕的肌肉,丹凤眼眼波流转,魅惑非常,和他往日的样子天差地别。
那侍女直接看呆了,嘴巴微张着结结巴巴道:“殿下……殿下想怎样惩罚,就怎样惩罚……”
更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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