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既明媚张扬,却又低微忧伤。
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些,但是却忧愁的不得了。
恨不得不理这天下,只念着眼前一人。
“世界上的悲欢不多,只是爱而不得和无能为力这两个词,就已经占尽了所有。”
红拾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是淡漠呢喃着,一些她自己的想法,而且还是她想了很久,想用辞藻去堆砌,可是她还是无奈。
这些事情,她所有的只是无奈。
“你平时喜欢读书吗?我书房有几本,可以修身养性打发时间。”
白止换了个话题,他平时除了闭目养神,烹茶弹琴,还会找些书卷来看。
虽然书中的那些文字枯燥无味,但细细研读也有百般道理。
“还好,我喜欢看诗词,还有话本子。”
红拾虽然暗自思忖着,他这话题转换的太快了。
但还是认真回答了他的问题,夏日漫长,总要有些打发时间的事情,她以前这个时间点,要么午休要么看书。
“那随我去书房挑几本。”白止起身,准备带她去书房。
红拾快速起来,指着白玉,“我想抱着白玉一起去。”
她想抱猫猫了,这小家伙这么可爱,让她爱不释手。
空间外,镇北候府中,离渊已经过去照看夜南墙了。
毕竟这位少年郎是嫂子的弟弟,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嫂子对他十分在乎。
而且这少年救了嫂子,帮了他的兄弟,也算是帮了他。
他自然是要感谢一二的。
“砰砰砰。”离渊敲了敲门。
“进来吧。”房间中传出一声十分沉稳的声音。
“我来看看你的伤,顺便在这儿陪你,以免过于无聊。”
离渊摇着折扇,走到了床边,丝毫不见外地说着这些。
“谢谢离公子。”夜南墙将书卷放到一旁。
“还叫我离公子?这得多见外啊,我比你年长些许,叫我阿离哥哥吧。”
离渊摇着折扇,十分坦然地说着。
虽然他已经一千多岁了,都可以做他的祖宗了。
但是他觉得他还挺年轻的,二十多岁,意气风发少年郎。
那样才符合他的形象。
“谢谢阿离哥哥。”夜南墙抬眸看了一眼。
脸上全是真诚的感觉,看起来有些不与俗世为伍。
“你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感觉你们关系很好,我没有恶意,只是有些好奇。”
离渊继续询问着。
一副十分自来熟的样子,若是用现代的话来说,那是妥妥的社交牛逼症。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的,为啥这位前南离国的皇子,和一个宗门之女的关系这么好。
上次在请他们帮忙去除那个奴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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