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这新镇北候待人过于平和,也不知道能不能训练好那一批军队。”
先前说话的那个士兵,想起刚和镇北候说的几句话。
这女子的威严气势果然是比不得男子的。
随后便是长叹了一口气。
两人继续肃穆地守着军营大门。
而红拾他们沿着东方走了五百米左右。
才来到一处较为小一点的营地。
这片营地不同于他们在路上看的营地,四周的栅栏和装置都有些破旧了。
而且那绣有镇北军三个大字的旌旗早已变得破烂不堪。
颜色比抹布还要黑。
而且营帐外并没有人在训练。
入口处只有有两个士兵把守着。
而且那两人正在闲庭信步,似是无事可做般的交谈。
“你们这里管事的人呢?”
红拾直接大步走上前,赫然出声,那语气要多薄凉有多薄凉。
那两人的交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断了。
“哪个小杂种?敢来这儿打扰你大爷!”
其中的一人直接骂了出声。
红拾狠狠地皱了皱眉。
有些疑惑,这小杂种的称呼是在骂她吗?
“大胆,站在你们面前的是新任镇北候!”
在后面的谢轻芒看不过去了。
这位青阳宗的大小姐,待人太过温和了。
一点气势都没有。
就这样一副懦弱的样子,还怎么去训练那一群人。
“哪里来的新任镇北候?老子怎么没有听说过。”
那前面的士兵掏了掏耳朵,一副很是嚣张的模样。
“你确定你没有听说过?”
正说着,红拾的剑早已经抵上了那人的脖子。
“女侠饶命!饶命啊!”
那人看到有剑,便是极其害怕地哀嚎着。
“叫本候什么?”
红拾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紧紧地用剑抵着那人的喉咙。
“镇北候饶命,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
那人低眉顺眼,十分谦卑地说着。
“你知道错了?你错哪儿了。”
红拾骤然出声,她并不喜欢这人说话的态度。
而且这人一看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半点儿骨气都没有。
平时怕是作威作福惯了。
连小杂种这种话都能骂出来。
但另一个士兵就很识相了,只是退到一旁低着头看着。
“小的不该辱骂镇北候,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那人继续说了一句。
“这里管事的人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红拾看了看四周。
空旷而又清冷萧瑟,没有一丝军队该有的样子。
而且,都没有练武训练的士兵。
显然,是有人失职了。
那人点了点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看门的人,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因此而丧命。
所以只能是连连点头,准备带着红拾他们几人过去。
红拾将红莲剑给收了回来,刹那归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傲气。
走在路上。
君寄雪清浅的眼眸微深,小丫头的这柄剑是哪里来的,怎么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看那剑,好像是神域的东西。
算了,小丫头也是在神域待过的,有这些东西不足为奇。
他也不再多谢。
而在他身后的谢轻芒却是在黯然思考。
先前在这位大小姐拔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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