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说。”
白止只是瞥了一眼天上的月亮,他们的事情,不急于一时。
“这些事情都是要早做准备的,还有聘礼一事,你怎么样也要提前做好准备,不然到时候连那十里红妆都拿不出来。”
离渊却是暗自打趣着,连十里红妆都拿不出来,那可是要丢了里子和面子的。
“十里红妆只是个托词。”
白止轻飘飘地说了几字,顿了顿,还未开口便被离渊给打断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莫不是想空手套白狼。我那苦命的嫂子啊,还没过门就要受到你的虐待。”
“唉,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这颗心算是错付了。”
离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似是在为红拾打抱不平,愤懑之情溢于言表。
“我家小祖宗值得最好的,百里红妆都少了。”
白止继续不慌不忙地说着。
却愣生生让一旁喝着茶水的离渊给呛着了。
什么叫做他家小祖宗。
合着他在这里费心竭力的替他考虑这么多事情,最后不但是多余的,反而还被狗粮给撑饱了。
谁让他不说清楚,弄得他兀自生了一场笑话。
而且百里红妆都嫌少了,他还想怎样。
“我知道,你呢,作为神域少主,自然是不缺钱的,但咱也不能这么挥霍无度啊。”
离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所以,你是来我这儿哭穷的。”
白止似是看透了离渊的想法,说完之后,便是自顾自地饮茶。
那姿态,好不从容惬意。
“对了,你怎么知道嫂子会过来找花灯的?”
离渊问到。
他是知道的,这花灯能够飘到这里来,他的这位兄弟是一定动了手脚,使了术法的。
哪有那么多的无缘无故,机缘巧合之事。只不过是其中有一方处心积虑,巧合设计。
但是他就很疑惑,为什么这红拾就一定会过来寻找这花灯。
“猜的。”
白止只是说了两字,并未多过言论。
他也确实是猜的。
到底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又特别偏爱红色,还有一些娇憨可爱。
“你能猜这么准?”
离渊一副狐疑而又不可置信的模样。
若是算生死的话,那倒也无人能及他。
也不会出错,更不会令人怀疑。
因为他本就是个掌管生死一事的上神。
但是这人事,还是心思无常之事,就不会算得很准。所以能够猜出来,这也是一种本事。
所以他有些不大相信。
“天意难违。”
白止只是说了这四字,天意总是难以违背,尤其是某些早已有了交集的事物。
“你还信天意这玩意儿?多年之前,某人不是说过,天意不过是个虚无。”
离渊依稀记得,那是十年前的事情。
彼时神女陨落,神域众仙都说是天意如此。
而他却认为不过是个虚无缥缈之物。
“天意既是无常,也是有常。”
白止回答着。
仿佛他活了这九千年来,不是很长,也不是很短。
就是不辨晦朔风雨,一直仰观天地不朽。等九千岁春,又至九千岁秋。
世事浮沉无常,谁也无法定论。
就像他会动心一事。
只是一个天意编织而已,但有常或是无常,结局是由他们自己谱写的。
离渊一副不懂的模样,兀自饮茶。
他有时在想,这数千年来,这位帝君又是如何从上古大荒时期,熬到了如今之时。
但最终却是难以想象。
身居高位数千年,受尽众生俯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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