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宫的话音一落,林琅便感觉自己的身上仿若压了千斤的重担,将他的被压的有些弯曲,不过林琅死死撑住,青筋暴起,竟渐渐挺直了腰杆,与小松宫对视。
落落也站在林琅和陈长生的旁边,能感觉到压在他们两人身上的威压是有多恐怖,知道自己远不是小松宫的对手,虽然自己两位先生都可以抵抗这种层次的攻击,但同样让她愤怒起来。
此人居然敢向自家先生施威!
她大怒喝道:“你这个死矮子,仗着自己年岁大就想欺负人吗!”
殿内再次安静,因为所有人都很吃惊,吃惊于听到了怎么也想不到的一句话。
小松宫自己也很意外,居然、竟然,有人敢骂自己?
数名离山剑宗弟子站起身来,冷冷望向殿门方向。
为首的关飞白神情漠然,便准备动手。
君辱臣死,师长受辱,弟子如何自处?
便在这最紧张的时刻,主教大人再次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他带着倦意,看着场间剑拔弩张的双方,叹了口气说道:“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谁的声音大,谁就有道理?难道现在我们最应该做的事情,不是先看看那个小家伙说的婚书?”
这句话就像他先前说的那句话一样,无可辩驳。
从林琅站起来喊停,到陈长生进殿,直到现在,一直没有人提出要看他提过的婚书,不是没人相信陈长生有婚书,而是因为殿内所有人都想表明一个态度,徐有容和秋山君才是天作之合,他们根本不相信陈长生说的话。
虽然他们都很清楚,看婚书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而现在主教大人提出要看婚书,这便代表他已经做好了相信陈长生的准备。
联想到先前他对陈长生和国教学院的维护,再联想到国教学院在今年重新回到世人眼前,以及最近这数月里京都暗潮涌动,人们终于确信,
他果然便是国教学院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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