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破有些惘然,指着林琅问道:“那我跟着他学习?”
虽然有些懵,不过林琅比他强,而且也是他佩服得人,跟着他学习到也不是不行。
“你想的美呢。”
落落可不愿意林琅的时间精力消耗在别人的身上,哪怕是她很欣赏的族中少年,摇头说道:“我教你。”
轩辕破听说要拜她为师心里是高兴得不得了,心想这要传回部落去,整个部落肯定都会欢腾起来。
林琅再厉害在他心里也比不上落落殿下。
落落又说道:“先生是我老师,那便是你的师祖。这是你大师祖,这是你长生师祖。”
轩辕破再次惘然,心想忽然一下自己就多了两个师祖?
林琅在一旁哭笑不得自己这就成师祖了?
陈长生也很惘然,心想忽然一下自己就多了个徒孙?
落落说道:“还不快见过两位师祖。”
轩辕破这时候已经被林琅和陈长生的神乎其技所折服,再加上是落落的要求,他毫不犹豫地拜倒在地板上,对着林琅和陈长生磕了三个头,磕的极为用力,地板的缝隙里灰尘微起,被柔和的灯光染成星屑一般。
“见过师祖。”
林琅哭笑不得,“快起来吧,以后和落落一样称呼我们先生就行,不用师祖师祖的叫。”
此时的陈长生也是扶着额很是无语,对着窗外东面微作的晨光拜倒。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才十四岁就要当师祖了。
师父,你知道吗?
师兄,好像我们这门真要在国教学院开枝散叶了。
正自感慨着,窗外忽然响起破空声。
唐三十六的脸出现在窗口。
他看着拜倒在地的陈长生,微怔问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居然要行这么大的礼?”
陈长生却是没回答,看着他苍白的脸,微惊问道:“你受伤了?”
林琅也立即看去唐三十六站在窗边,虽然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身体的气息却是有些虚浮,显然是受伤了。
藏书馆的门开着的,唐三十六却偏偏要从窗口翻进来,也不知道他是懒,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对平时的他而言,翻窗肯定是极简单的事,但今天有些困难,他坐到地板上,有些辛苦地喘着气,又咳了两声。
“你真的受伤了。”陈长生走到他身前蹲下,便要替他把脉。
唐三十六挡住他的手,说道:“我没事,只是有些困。”
陈长生自然知道他说的不是真话,但这个家伙似乎也确实很困,竟就这样靠着墙壁,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窗外晨光微熹落在唐三十六的脸上耀的更加苍白。
陈长生趁着唐三十六睡着拉起他的手腕便把起脉来,把完脉,神色倒是放松了下来,
“怎么样?伤的重吗?”林琅从侧室拿出一床薄被,一边盖在唐三十六的身上一边问道。
“倒是还好,只是受到了一些冲击,吃两幅药调理一下就好了。”
陈长生摇了摇头,写下一副药方,对着落落说道:“落落,你去按照这个药方抓两幅药来。”
落落接过药方,看了看唐三十六,也没多问便带着轩辕破出去了。
天光渐明,时光渐移,落落带着轩辕破抓好药便去了百草园熬药,对于轩辕破她也有些事情需要交待。
陈长生一直守在藏书馆之中,林琅则是去到外面进行修炼。
唐三十六醒了过来,望向坐在地板上专心看书的陈长生,问道:“昨夜为什么没去?”
陈长生放下书卷,问道:“你醒了,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去?”
“去哪?”
“天道院呀,昨夜是青藤宴的第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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