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至满香楼前,见进出的多是陈家仆,楼外观望的修士不少,然进入楼中的少年修士却是极少。
三人脚步不停,便直往门口而去。
“三位稍等,今日我家小姐满香楼宴客,满足条件者,皆可入席。”刚到门口,便见一小厮手捧罗盘,躬身拦下三人。
“既是宴客,何故拦我等。”应熹轻哼一声,叱问小厮,一副刁蛮模样。
“您将手放于罗盘上,若是罗盘不动,您几位便可入席了。实是抱歉。”那小厮闻言,便是连声回话。
欲进满香楼者,皆是才俊,岂是他一个无名小厮能够招惹的。
三人本就为满香楼而来,自是不会轻易离去,但应熹还是佯装不耐,面上冷哼,将手放于罗盘之上,叫人检验。
“此番可进得?”
“进得,进得,您请!”那小厮见罗盘不曾转动,便知晓面前之人足以进满香楼,至于另外两人是同面前之人一道,且气度不凡,何必再验。
三人跟着女使指引穿过大厅直上三楼,刚踏入门房,几人便和桌上几人面面相觑。
“哟,虞师姐,真巧呀。”应熹眼睛一弯,笑吟吟开口。
此时落座的几人,不是虞秀、云薛存和姜裳又是谁。
正巧,相熟的几人都凑齐了,旁桌落座的还有几名参加的选拔的弟子,也算机灵。
“你们再晚些,怕是只能吃残羹了。”虞秀云秀脸一抬,娇声回话。
却见主座之上,有一红衣黑衫女子,鬓发高挽,金钗步摇,此时端坐主位,衣衫华贵。
“诸位远来是客,若有不周,还望海涵!”女子发话,话间傲然。
几人闻言,皆是心中不快,疑窦更甚。
“陈小姐多礼,原是我们叨扰了。”应熹笑语回话。
“诸位坐吧,一刻后开席。”话间陈少仪打量着几人,不曾起身。
众人落座,却是相看几眼,默不作声,或端坐,或斜倚,也不曾传音交谈。几人不过筑基,席间有高深修者,倒是不传音的好。
一刻间,陈少仪时不时同几人搭话,后见再无人前来,陈少仪便挥手叫人开席,而后挥退了侍候的仆人随从,席间只剩东道主与宾客。
一个有意招揽,众人有意探寻,一时席间热络,便是美酒也饮了不少。
“诸位皆是英才,何不归我陈家,日后开疆扩土,必是有一番大造化。”陈少仪吃下不少酒,此时踉跄站起,挥着长袖,围转众人身旁,如是说道。
“不知你陈家有什么值得我们加入,毕竟陈家太小。”陈风手中把玩这酒盏,瞧着好似撒酒疯一般的女子,笑意问道。
陈少仪闻言,看向陈风,慢慢走到陈风面前,端起手中的酒盏同人碰酒,“自是因为我陈少仪气运不凡,得天眷顾之人,何愁他日无疆土。”说完直起身子轻笑,回到主位坐下。
自饮自酌,自说自话。
这顿宴席,众人酒菜不曾吃多少,却是听了不少陈少仪的醉话,不知所云,却给众人点出一条路来。
“这陈少仪倒不像个世家小姐,像是茶楼的说书先生。”席散后,几人行于街上。应熹如是道。
“莫不是被什么邪祟魇了心智,瞧着衣衫华贵,内里却是一丛杂草。”虞秀云回想陈少仪的模样,却是唾弃万分。
她本也是小城世家出来,却从不曾见过这般模样的。
“我瞧着这人有古怪。”陈风接话,亦是对那陈少仪有所疑。
“明日朝人问问便是。”林清珏不觉得这小城世家中会养出这般轻狂无边的人,且不说山禹城百里内还有城镇,单说这城内便有几家盯着陈家,伺机夺权的。
听闻陈少仪是陈家主独女,能稳坐山禹城,必然不是个心无城府的。
众人在客栈歇脚,翌日便出门打探。
“听闻陈少仪是山禹城百年一遇的双灵根,七岁入练气,十五岁筑基,四十一结丹,也算天资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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