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兄,高兄,小弟自认比不得琼弟的诗才,也就不再露丑了。且这字也是小弟暂时所能达到的极限。
下面还请两位兄长一展所长,让我兄弟学习一二。”
闻听此言,顾鑫与高世学,相对一视,皆看到对方眼中的苦涩。这次是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不过也未多考虑,方才在围观贾珠书写时他们就已经得出结论,也曾后退几步私下聊过了。
高世学也自负诗才,自忖同龄之人无有出其右着,结果出现一年方七岁的妖孽。但是高世学也是无语,人家这么多年的亲身感悟,听到此题,方一吟而就。只能哀叹一声,这贾琼占着天时地利与人和,如何可比。
不过对贾珠的书法,他两倒未曾觉得有多么惊艳,因为他也能做到。
甚至顾鑫若是书此诗,当更胜一筹。
有时候书一刚出的佳作,心神同济之下,是会有一定的突破。
方才贾珠明显突破了,也才与两人现在水平相差无几。
但又转眼一想贾珠的年龄,心中又是一阵哀叹。这贾家一下子出了两个妖孽啊。
不逊当年贾敬几分,他也曾听他父说过当年贾敬是何等风光,只是身为勋贵,本为军方,贾敬又为太子侍读,贾家又支持太子。
皇帝担心过犹不及,就未将状元给予贾敬,只是给了一个二甲进士身份。
而与之对视的顾鑫心中也是叹息,他也知晓高世学写不出这样的诗来,至少浸淫此道十年方可能有此诗成,但是未成想碰上这么一个小妖孽,从小就经历这样的生活,有这样的感悟也属正常。
他同样不服气贾珠的字啊!自己的字虽不逊色甚至略高一筹,但是若无好诗配合,别人就会觉得你的字低上一头,终了,也只得心中一叹,又何必强比下去,徒增笑耳。
两人对视苦笑之后,顾鑫高世学同时向贾珠贾琼拱手,高世学随后说道:
“小贾兄弟,诗才高人一筹,我等自忖做不出此等诗赋,唯心服口服。”
顾鑫也随口附和道:“然也,此等诗赋,我等心服口服,当世也未必有几人能作出。还有贾家兄弟这手瘦金体也颇有大家之风,嗯,不错。”
闻听此言,贾珠贾琼皆是微微一皱眉,又同时舒展开。
贾珠面带微笑的向两人开口说道:“顾兄高兄,过誉了。”
贾珠心中却在想着,这是不服自己,也对,自己的字在他们眼中也只能算平分秋色吧。
但是说的当世也未有几人可作,这是要捧杀琼弟啊!
琼兄弟这首诗,做的确有大家之风。
既捧杀,又挑拨我两,如此情况还能作出这样应对,不亏是次辅大人的孙子啊。
汝等这般挑拨也未免太看不起我的心胸了,我贾家一门双公,还不至于如此小气。
琼兄弟是比我强,日后我若驾驭不了,那就帮他一把,变成一门双公外加一相岂不更好。
我贾珠要的是家族强大,可不是为了称雄族内。
念及此,遂又向两人说道;“我们尚还年幼,还需寒窗苦读,笔耕不辍,方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哪知顾鑫又说道:“贾兄说的那里话,如此俊才,尚且如此努力,哪我等庸才,岂不是。。。”
未等顾鑫说完,贾琼挠挠头就说道:“珠大哥,我们赶快去看看王仁表兄吧。琏二哥刚刚与与我说,王仁表哥伤的有点重呢,在医馆治疗呢。”
正站在旁边的贾琏闻言不由一愕,随即附和着说道:“正是,珠弟我们现在快去吧。”
贾琼也不敢任这顾鑫说下去了,这诗一出,神童之名必然是有了,目的已经达到了。
然若是让他们这么一直捧杀,就不是好事了。这阿谀谄媚之词,少听为好,听多了会真以为自己有多牛呢。
而且一直与此等几人聊下去,勋贵那边也不好说,真的是要交好士子,远离勋贵吗?
水溶看了一眼聊天的几人,也走上前来,哈哈一笑,分别拍了拍贾珠与贾琼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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